和你……是舅親,我娘……更是慕舅父的姊姊,我爹雖為漢人,我……豈不也是半個金人?”
應雄苦笑搖首:“你錯了!你根本活脫脫是一個漢人!緣於你娘雖也姓‘慕’,卻是當年你祖母帶著你娘改嫁我祖父,你娘根本非我祖父之後,更非我爹親姊!所以,你並不是金人!”
“只有我,才是金人!”
應雄說著,目光中竟有無限黯傷,彷彿也為自己是金人而遺憾:“我曾祖雖已易姓為‘慕’,然而並未有被中原同化!他雖一直隱藏身份,甚至連對枕邊的中原妻子也不敢露半句,只是,他卻永不會忘記他自己的尊貴身份——大金皇朝末代第十太子!”
小瑜愈聽愈是咋舌:“什……麼?你們不僅是金人?更是金人皇族之後?”
應雄頜首:“正因如此,我曾祖、我祖父、甚至我爹,都絕不會忘記這曾一度尊貴的身份,他們仍念念不忘復國!可惜大金真的已去,我曾祖及祖父都無法力挽狂瀾,直至我爹這一代,方才稍有轉機……”
“我爹在因緣際會之下擠身中原官場,憑著其超卓的武功,很快便已晉身朝廷名將,以其實力,要復大金,已經不再是奢望;他遂再與當年大金皇朝嫡傳的第一世子後人鳩羅公子取得聯絡,密謀復金……”
想不到,一切的前因後果是這樣的!小瑜呆呆聽罷所有前因後果,看著這個原來是金人的應雄表哥,憐惜之情溢於言表,她愴然的道:“所以,應雄,你這次欲助鳩羅公子逼皇帝籤割地條約,其實……並不是在賣國?而是在……救國?”
應雄苦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賣國還是救國!至少,我娘是中土人,我也有一半是漢人!我……實在也不知道自己算是什麼……怪物!”他相當複雜無奈,正如他的身世。
小瑜道:“但……中原與金勢不兩立!你既早知道自己是金人,何以還要如此……
逼英名錶哥成為劍道強者來打敗你?”
應雄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