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你們怎麼只是迷倒徐氏家族的人?他們手下計程車兵未必都是心腹,若是兩位將軍做這咱事情的時候被不相干的人發現那便糟了。”戴員和媯覽聞言一怔,登時有點自責起來,這件事情的卻是自己糊塗了,連忙微笑道:“這件事情我們疏忽了,那麼現在我們就去處理那些不大聽話計程車卒。”
黃庭卻搖頭笑道:“兩位將軍若是去下藥,便在所有的飯鍋中下藥,因為所有計程車兵都在同一處吃飯,那裡分得那般詳細,還不如下過藥之後再把那些自己人救醒,反倒來得方便些。”戴員和媯覽聞言一拍自己的腦門,連連稱是,黃庭又笑道:“至於安全問題,小人以為反倒不必擔心,這裡靠近前線,哪裡會有人接近這裡?盜匪自然不會來,若是荊州的軍隊來到這裡只會繞行。”
看著兩人點頭,黃庭又笑道:“兩位將軍還應該給小的一百個心腹手下,小的要用這些人把徐氏家族的人趕快搬出去找一處地方埋掉,小的準備在吃飯的時候進行,那個時候不引人注目。”戴員和媯覽兩人聞言連連點頭,覺得此人心思細膩,一切都按照黃庭的安排行事。
不一會兒到了晚飯的時候,三人便分頭行動。
不說戴員和媯覽兩人,只說黃庭帶了一百名媯覽和戴員的心腹士兵,趁著黃昏時分眾人不注意的時候便把徐氏家族的人抬出了大營,來到了一處密林。到了地方,其中一名士兵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來到黃庭的身邊,恭敬道:“盛藨大哥,我們把這
黃庭笑眯眯的看著這難怪長得十分魁梧的大漢,笑道:“你說話很客氣,我聽了很高興,不愧是兩位將軍手下的得力心腹。”那士兵聞言眼前一亮,連忙抱拳道:“小人名字叫做王斌,除了有把子力氣之外一無是處,還是盛麓大哥厲害,未來多久便深受兩位將軍的重用,兄弟們自嘆不如,日後還希望大哥對小弟多多照顧。”
黃庭卻對著王斌招了招手道:“你過來,我有極重要的話對你說。”
那王斌聞言一愣,旋即走上前來,喜笑顏開道:“盛麓大哥請說。”黃庭一手搭在王斌的肩上,一面低聲道:“告訴你,我的真名叫做黃庭!”
王斌聞言愕然,正要看向黃庭,結果卻是脖子一痛,眼前一黑,便再無知覺了。遠處計程車兵原本看著王斌喜笑顏開,正在那裡羨慕嫉妒,卻沒有想到王斌卻像一團爛泥一般癱倒在地面上,正面面相覷不知所措的時候,耳邊盡是弓弩響起,這些士兵還未來得及發出呼喊聲,便紛紛倒地斃命。
黃庭傲然立在深林中間一言不發,看著那些士兵紛紛倒地而亡,隨後,一群全副武裝的黑衣人出現在了黃庭的面前,赫然便是天下最銳利的部隊青州特種精英。只見其中一人來到近前,拜倒在地道:“屬下林甫,參見黃庭大人。”
黃庭轉過頭來看了看他們,微笑點頭,微笑道:“林甫你起來吧,我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林甫答應一聲便站起身來,黃庭看了看混雜在青州特種精英中間的兩名滿臉血汙之人,微笑道:“這兩位想必就是孫權將軍手下的著名謀士馬良和馬謖兩位先生吧?”馬謖一臉的頹然,並不說話,反倒是馬良很有骨氣的昂然道:“你們這些傻不淨的青州賊子,居然和媯覽與戴員這兩個賊子勾結……”
黃庭嘿然道:“先生說錯了,那兩個小丑也不過是我軍的利用物件罷了,這一切都是我們的主上太史慈大人設計的,你還是應該佩服一下的。”
馬良的眼中閃過狂怒的神色,但是卻依然十分冷靜道:“你們這些青州軍到底是怎麼會過長江的?”黃庭不置可否道:“若是兩位先生投降給我們青州軍我就告訴二位先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否則的話只能做胡塗鬼了。”
馬良冷哼一聲道:“要我們投降,休想!”
馬謖卻眼珠一轉,連忙說道:“哥哥休要胡說,我們投降便是,現在荊州已經不可守,我們又何必一味求死呢?”馬良聞言一楞,看著馬謖對這自己使顏色,不怒反笑道:“你小子不會想著假投降吧?哼!你也不看看眼前的這些人是什麼人物?你耍的那些小把戲人家能看不出來?”
馬謖聞言一楞,還未來得及說話,黃庭便悠然自得道:“還是馬良先生比較睿智,的確,我們有很多種方法區分兩位是否是真的投降,看來我家主上說得很多,馬謖虛有其表,正如戰國時代趙奢之子趙括一般不過是紙上談兵,沒有真才實學,只是一些小聰明罷了,反倒是馬良先生才是郭嘉的棟樑之才,可惜不能為我所用,惜哉惜哉。”馬謖聞言一呆,便低下頭去不再說話。
黃庭也不理他,看向馬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