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一眼,恭聲道:“主上,此女的確是益州戰將吳懿的妹子,屬下進城後恰好第一戰攻破了吳氏家族的府邸,在清點俘虜人數的時候,此女突然在人群中一躍而起,想要刺殺屬下,被屬下一腳踢倒,然後就把這女子帶到主上這裡,任憑主上處置。”太史慈有點好奇道:“既然這女子行刺文遠,為何文遠不把她就地正法?”看看這吳氏的樣子,有點明白道:“原來文遠有憐香惜玉之心……”
豈料張遼搖頭道:“主上此言差矣,文遠雖然愚笨,但是對咱們青州軍的軍法還是知道的,此女乃是吳懿的家屬,但是卻和戰爭無關,吳懿之罪不能算在她的身上,咱們青州軍哪裡有把戰犯的女眷抓來收入到房中大快朵頤的事情……”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文遠之言深得我心,咱們青州軍就要如此紀律嚴明。若是文遠帶此女來求我,我也一樣不會答應。”
張遼看也不看吳氏,對太史慈正色道:“按理說,這女子行刺我,被我當場擊斃也不為過,不過此女乃是西川第一美女,我軍已經佔領了成都,此女身份特殊,作為戰利品。也應該送到主上這裡來歸主上來處理。屬下希望主上以後每一次見到此女的時候,就會想起咱們青州軍今日一舉攻破成都城的快意,算是留作一個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