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揮軍攻擊江都、沙頭鎮兩地。因為遠離淮安城,所以淮安城的水軍根本懵然不知。
與此同時,桓範還把這些天在淮安城所試探出來的守城方式傳告給魯肅,魯肅心領神會,立刻命令紀靈駐守鹽瀆,便引領大軍直奔淮安而來。桓範得知此訊息後,便下令解除對淮安城的包圍,帶領張霸大軍,在白馬湖大開殺戒,瓦解了淮安城對水路的防禦。還從他們的手中搶奪了大量的船隻。然後施施然乘坐著自己地船隻和敵人地船隻從白馬湖順流而下,直奔曹操的軍事重鎮曲阿而去,當然。這麼做是另有所圖。
桓範的舉動令淮安城中地曹軍守將疑神疑鬼,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中了敵人的詭計,直到斥候出去探聽一番回報之後,他們才知道中了敵人的穩軍之計,原來敵人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同時,他們得到了確切的訊息:張濟大軍已經開始攻擊江都和沙頭鎮了。
知道這件事情後,剛剛從敵人的圍攻中逃得大難而驚魂甫定的李典等人一片驚慌,連忙召開會議,商討對策。
最先發言的便是和曹操有過命交情的鮑信。這曹操的老朋友焦急道:“沙頭鎮和江都不能有失,否則不但孟德回軍無立足之處。而且連日後在想窺視中原地最後跳板都將會失去,不行。我們定要分兵救援!和這兩地的守軍前後夾擊不知道天高地厚地青州軍。”呂範聞言連忙阻止道;“老大人不可如此。雖然兩地重要,但是我軍現在孤城一座。斥候早已經回報,青州軍已經佔領了淮陰城和鹽瀆城,形成了犄角之勢,若是我們貿然出兵,如實這兩座城市的青州軍前來攻擊我們,我們未必能像這次一般幸運,若是丟了淮安城,才是有負主上和荀攸先生所託呢。”李典卻贊同鮑信地意見,沉聲道:“我卻以為可以分兵救援,要知道敵人地大軍只有四隻,張濟大軍在攻打沙頭鎮和江都,桓範大軍順流而下,那即是說淮陰城和鹽瀆城各有一直青州大軍,表面聽起來似乎比我軍強大,但是莫要忘記,得知三地出事的主上一定會馬上回兵地,青州軍之所以先取兩城,就是希望互成犄角之勢,來抵禦主上,所以說就算我們出兵追擊南下的敵人,這兩座城市的青州軍也未必有膽量來攻打我們。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在淮陰城的是孫觀大軍,在鹽瀆城的是紀靈大軍,這兩人沒有什麼太大的能力。更何況,他們還要分出一部分兵力來圍困荀攸先生,哪有那麼多的力量和顧及我們?我聽說這段時間他們在不停地把軍用物資運到兩座城市來,自然是為堅守城市,要攻破我們淮安城,他們並非不想,而是沒有那個實力。”
鮑信介面嘆道:“所以他們才會想出這條攻擊沙頭鎮和江都的計謀來,因為他們已經看得很明白,我們即便是能守住這座城市,在孟德回來之後也會放棄這座孤城,所以根本不再理會我們,而實際上我們也的確無能為力和沒有必要在未來守住這座城市,主上回來之後,我們的使命便完成了,自然回兵,雖然很不甘心,但我們卻是不得不接受這一實事。”頓了一頓,又道:“青州軍現在這麼做,很符合他們用最小的代價換來最大的利益的戰爭思路,太史慈就常常這麼幹。”
大廳中的眾人聞言無比點頭,無不深以為然。直到此時,他們還不知道青州軍另有魯肅大軍這支神秘的軍隊在的實事,否則打死他們也不敢定下這計策。呂範卻憑藉自己的直覺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遲疑道:“我現在很擔心淮陰城那支孫觀大軍的實力,他們居然那般容易的破城,感覺似乎比攻打我們的張霸大軍還要厲害很多,若是他們來此,我們未必能抵擋得住。”李典搖頭道:“先生多慮了,要放遠目光,我們這裡有荀攸先生留下的對付青州軍的計策,張霸當然無計可施,但是淮陰城那裡卻沒有;其次,淮陰城中多是敗軍,而且樂進將軍等人不久前才敗在孫觀大軍的手中,今次對上孫觀,在敗一次也屬正常。”
鮑信點頭道:“李典將軍言之有理。”
直到現在,他們還誤以為攻下淮陰城的是孫觀大軍。呂範當然無話可說,皺眉道:“若是如此,我們現在有三條道路可以選擇,一個是從後路偷襲張濟大軍,一個是乘船順流而下,從水路在背後攻擊桓範大軍,還有就是出兵救援荀攸先生。未知各位有何見解?”
鮑信斷然道:“荀攸先生那裡我們還不必擔心。他自然有方法應對敵人,雖然無法脫身,但是隻要主上回軍。荀攸先生自然就會脫離危險。”眾人點頭,李典沉思道:“呂範先生的話提醒了我,我看我們還是攻擊臧霸大軍比較好,要知道張濟大軍多是騎兵,在曠野作戰我們不是他的對手,而且路途很遠,人們長途奔襲定會令對方以逸待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