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看我太史慈身邊的女人。哪一個不是真心臣服於我,我才把她收入府中?蔡太傅天人之姿,我尚且還沒有提出婚事,其原因就是因為蔡太傅性子太強,難以馴服,才會如此拖延時日,但是夫人不同,我太史慈早就想把夫人收入房中好好寵愛,可惜卻一直無法確定夫人對我的態度,故此才有今日的局面。”這番話乃是桓範為太史慈設計的。說出來十分符合太史慈的性格,唯一和太史慈不大相同地得放就是太史慈是不會對女人霸王硬上弓的。
只是這時代的男人對待女人一向霸道,所以太史慈這番話自然言之成理。
尹氏既然是曹操派來的,對太史慈的性格當然會有很深的瞭解,桓範的理由當然是有的放矢。果然,尹氏在聽完太史慈的這番言論以後,那雙美目中地慾火稍微消減了一些,自然是在思考太史慈這番話。
太史慈心中暗喜。
不過尹氏的異樣只是一瞬間,馬上尹氏就對太史慈喘息道:“那為何司空大人還要把龍女接進府中?太史慈冷笑道:夫人還不明白嗎?龍女不過是我利用來試探夫人對我心意的工具罷了。
尹氏眼中閃國喜色。自然以為太史慈做了這許多事情是對自己動了真情的結果;如此一來;曹操交給她的任務就成功了一半。
太史慈當然不會放棄對她的折磨;悠然道:不過這世界上很多的事情都是假戲真做;我這些時日和龍女相處;不僅對她有了好多的好感;昨夜更令本人終身難忘;現在本人正在考慮是否真的收了龍女呢。尹氏沒想到太史慈居然還有此一著,不由得一楞。
太史慈在一次收回了自己的雙手,抱著肩膀看著因為自己地愛撫而玉體橫陳嬌柔無力的尹氏,微笑道:“世事難料,我現在也比知道該如何是好。看來還是把決定權交到夫人手中吧。
言罷,頭也不回,便出了房間,任尹氏內新煎熬。
看尹氏的反應,太史慈便知道成功的希望極大。下面就看許庶的了。
到晚飯前夕,從尹氏房中出來的徐庶若無其事的來到了太史慈得房間。
太史慈看著神采飛揚的徐庶,微笑道:“元直,那毒婦地滋味如何?”
徐蔗嘆了口氣道:“若是我們沒有識破蔗毒婦的真面目,我看屬下中計的可能性極高。這個尹氏實在是人間尤物,任何男人都會把和她有魚水之歡看成是男女征戰中最大的成就。
太史慈完全同意道:“情慾之道,的確叫人心醉神迷,很多時候,不自覺間便會中了美人計。幸好我們看破了曹操的伎倆。
徐蔗哈哈一笑道:“這個尹氏的確是演戲的高手,她對我說主上想要把她據為己有,還要讓她忘記前夫。一心臣服於主上。”太史慈微笑道:“在這裡她說得都是實話。不過下面就是她說假話的時候了吧?”
徐庶點頭嘆道:“桓範這小子果然算無遺策,這一點都不出他所料。屬下見她如此說,自然問她是怎麼想的”。
太史慈大感興趣道:“這毒婦是怎麼把話題轉到你身上的?”徐庶微笑道:“這毒婦說她雖然欣賞主上,但是卻更喜歡像前夫那般淡然自如的人,還說在我的身上看到了她前夫的影子。總是壓著我和何琳的婚事不辦,就是希望我能多陪她一些時日。最好是和何琳一起嫁入我徐家地大門,叫我大享齊人之福。”
太史慈點了點頭。冷哼道:“果然在此向元直表達愛意了。她也知道你元直你是君子,決不會把這件事情向我彙報,更何況還有何琳在其中。”徐庶冷然道:“下面自然是有些香豔路數,向我痛懷送抱。我當然是虛情假意一番,倒是佔了不少手足便宜。”
太史慈嗯了一聲,才道:“元直最後如何應對?”
徐庶冷笑一聲道:“我當然是裝出嚇壞的樣子,但最後在和這毒婦親熱一番之後。便裝出心事重重的樣子,說是要回去考慮一下。畢竟馬上答應,十分不妥。”太史慈微笑道:“元直你做得非常好,下面你要做的就是猶豫不決,想要把她弄到手,但卻有在害怕我和何琳。”
徐庶嘻嘻笑道:“這個尹氏自然就會在我二人面前攪風攪雨了。”
太史慈一拍徐庶的肩膀,肅容道:“那我們就在演一段戲。尹氏也需要把這訊息傳遞給外面的人,龍女那邊也要瞞過董承才行。”
徐庶點頭。太史慈的臉上在露出微笑,看向天空。像是說給徐庶,也像是說給自己一般,輕聲道:“更何況,我們還要讓曹操在長安地實力壯大一些呢,怎麼著也要令曹操替我們收拾掉茫然不知死之將至王子服等人吧?”
徐庶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