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嘉眨了眨眼睛道:“主上說的喝酒的地方只怕是成都而非漢中吧?”
太史慈離言仰天大笑道:“還是奉孝知我。”
郭嘉點頭微笑,轉身而去,自是回去和墨姬告別。太史慈心中高興,知道自己統一天下的大事已經越來越近了。
又過了一天,長安終於召開了很多人試目以待的審判大會,在鐵證如山下,高堂隆對眾人進行了宣判,第一批被宣判的人中司馬價值的人因為參與叛國,因此大部分被處死。剩下的人也都落了個終身監禁的下場。
趙氏兩次行刺未遂,自然沒有死罪,被送進了監獄。老獄卒戴罪立功,保住了性命,更沒有受到牢獄之苦,而被放了回去,趙氏給他的那些錢當然也被沒收。弄得他白忙了一場,他的那些手下則變成了階下囚,由看管監獄地人變成了被人家看管的人。而且到了監獄中還一個個大罵老獄卒,說他沒有義氣,被他給出賣了。
雖然這審判並非是像後面地公審大會,所以別人是不可能到現場觀看地,但是結果卻被公開,令長安城的達官貴人們產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悸動。同時,藉此機會高堂隆還公佈了關於青州律法的修改方案,主要是針對青州律法在對待犯人的問題上而進行的。
當然,太史慈也裝出了才發現司馬懿的真正圖謀的樣子。對外發出了追擊司馬懿的命令,當然被通緝的人還有于吉左慈等五人。
長安城地居民這才知道事情的“真相”。郭嘉也在這一片喧鬧中悄悄出了長安城,尾隨著于吉和左慈在沿途留下的記號清晰的掌握著司馬懿的行蹤,而他自己則趕往巴川,和魯肅、賈詡等人會合。
太史慈則留在了長安和眾人一起心安理得地過年,自然無話。
不久之後,新年到來。
這一年的春天到來的很早,居然才過新年不久便開始冰雪消融。地面上到處是涓涓細流,太史慈地嬌妻美妝們在床第之上也都變得春潮氾濫起來,她們當然知道和太史慈離別在即,此一分別,再要見面便是太史慈一統天下之時,故此分外痴纏。
太史慈也知道眾女的心思,自然每天晝抽出時間來陪伴眾女,白天縱情山水。和眾女調弄自己的兒女,晚上則極盡魚水之歡,彌補這些年來對眾女的一直就有的愧疚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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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張夫人,張夫人大病初癒,恢復得很好,今太史慈十分高興,早就偷偷的和張夫人幾度春風。放下心房、得到太史慈愛情滋潤的張夫人越發顯得明媚動人,不過卻沒有人懷疑,還以為這是張夫人痊癒的徵兆呢。
同時。太史慈和吉平和華佗聯起手來暗中加緊籌劃漢獻帝地事情,希望萬無一失,前一段時間因為郭嘉在長安。太史慈便停止了這個計劃的所有行動,畢竟郭嘉算無遺策。若是被他看出蛛絲馬跡那便糟糕了。
不過在這春暖花開之日,太史慈也迎來了另外一件事:史阿和呂布的決鬥。雖然早就知道這一戰無可避免,但是到了這一天太史慈還是心情激盪,馬戰天下第一的呂布和劍術天上第一的史阿到底誰更技高一籌呢?太史慈很想知道。
雖然史阿進步巨大,呂布則很長時間止步不前,但是呂布這一段在長安修心養性的日子到底能令呂布產生何種變化,誰也說不清楚。
未來總是這般充滿了刺激。決鬥的那一天,太史慈跑到皇宮去接史阿,然後和史阿並排而行,直接回到司空府,把史阿送到呂布居住的院落。
按照呂布的要求,這場決鬥只是呂布和史阿兩人之間的事情,不希望有旁觀者,這個要求當然得到了太史慈地同意,雖然錯過這等大場面有一種說不出的遺憾。
只要看看呂布一反以往的猶豫不決,神色中充滿了堅決地表情,自然就可知道呂布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了。太史慈等人佔到了院落之外,而在呂布那寬廣得可以任呂布進行馬戰的院落之中,只剩下手持長劍白衣如雪地史阿和胯下赤兔馬、手中方天畫戟的呂布兩人。
那院落的大門緩緩關上,眾人有點心事重重地站在外邊。
因為公務繁忙,管寧等人當然都不在司空府內,站在太史慈身邊的乃是他的嬌妻美妾和大病初癒的張夫人,出人意料的還有尹氏,帶著自己長得越發粉雕玉琢的兒子何晏而來。長期修道的生活令這絕色妖女洗盡鉛華,擁有一種超凡脫俗的美感。
太史慈此時已經失去了說話的味道,見到尹氏只是微微點頭,反倒是張夫人和尹氏說了半天話。
最後離開院落的當然是呂布的妻子曹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