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故此心事重重。
最先發言的是于禁,這位為名日重的青州大將沉聲道:主上若是事情真的像文芳姑娘所說的那樣,那事情就不好辦了。徐盛長呈了一口氣補充道:“文早說得有理,這些使者進京來都帶來了很多的禮物,這其中當然少不了歌女。馬騰和張松帶來的更多,我和文則負責城防,自然清楚這兩人的手筆,弄不好這些歌女都有問題。”
眾人心頭一沉,畢竟送歌女給別人是一種示好方式,而且美色當前,沒有幾個人可以拒絕的。若是如此,那麼事情的發展就可以預料了:先是這些歌女用美色魅惑這些受賄賂的官員,然後借得寵的機會在這些官員面前大吹耳邊風,時間一長,這些官員就會不自覺地站到馬騰和張松的立場上去。
正如文芳所說,這時代的人很喜歡用美色去做事情的,歷史上的王允不就是此道高手嗎?這一招有用得很。
太史慈嘆道:“多思無益,這事情既然已經發生,我們就要想辦法補救才可以。”桓範冷然道:“這事情並非無法挽回,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對張松和馬騰的行動加緊監視,尤其是對他們送出的女子的去向一定要全部弄清楚,這樣我們就可以縮小很多範圍。”
太史慈點了點頭,徐盛站起身來奮然道:“這件事情我現在就去辦。”
于禁點頭道:“文響記緊要小心行事,這些人邪門得緊。”徐盛爽快道:“我曉得了。”
坐在一旁的王基也站起身來,對太史慈抱拳沉聲道:“主上,請讓王基跟徐盛叔叔去做這件事情。”
太史慈看了一眼深得乃父遺風的王基,笑道:“去吧。”
王基大喜。跟徐盛去了。一起皺眉不說話的管寧對太史慈道:“主上,我看對楊松可以雙管齊下,聽說此人是出了名的貪財。我們或可在這方面下手。”
太史慈沉吟道:“這一點毫無疑問,不過我們要投其所好,不可操之過急,若是令楊松察覺可就不妙了,這個人一貫會巧言令色,所以還是有點小聰明地。”
桓範在一旁道:“主上,不若這個人就交給屬下吧。”太史慈看著醒範,放心道:“若是桓範你自己出馬,那我便可以高枕無憂了。桓範你定可以從楊松的嘴裡得到這批女子的確切底細。”
桓範點頭,卻欲言又止。似乎還有什麼話想要對太史慈說。
太史慈看在眼裡,便道:“有何想法,一吐為快,不需有任何顧忌。”
桓範看了太史慈一眼。思索道:“主上,我覺得楊松其實在這件事情上地問題不大。”眾人齊齊一怔,太史慈冷然道:“說下去。”
桓範自通道:“主上有沒有想過,楊松貪財的這個弱點連我們都知道,張魯會不知道嗎?貪財和好色一樣,那是最容易地壞事的。若是楊松此來的目的和馬騰差不多的話,那麼他露餡的可能性實在太大了,張魯派此人來莫不是傻了。”
眾人不自學的點頭。思索著桓範的話。桓範冷然道:“若我是張魯,要把大批受過訓練的女子送進長安來,定會找一個行事嚴密之人。聽說張魯手下有名極有才幹地謀士叫做閻圃。但奇怪的是為何張魯不派此人來呢?”
太史慈看著桓範遲疑道:“你的意思是。。。。。。”
“很簡單。”桓範信心十足道:“我看這件事情有兩種可能。”頓了一頓又道:“第一種可能意圖明顯:那無非是聲東擊西之計。主上莫要忘記,以騰和漢中還有劉備可是唇齒相依,又有龐統這等計謀之士為其謀劃,所以這次來長安,我們不應該把他們看成是三家,而應該是一家才對,屬下以為楊松不過是招明棋,只為馬騰打掩護罷了。”
太史慈再一次對醒範刮目相看。此人的確心細如髮。桓範分析道:“這事情其實很簡單,若是馬騰一個人帶那麼多地歌女來,或許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但是有楊松在明的話,馬騰到處送歌女就顯得正常多了。所以說,很有可能楊松送的歌女都沒問題,而有問題的都在馬騰處。”
眾人不自覺的點頭。
年幼的諸葛瑾此時忍不住道:“既然桓範先生已經料到這一點,知道楊松手下的那些女人沒有問題,那為何文響將軍剛才離開時不作提醒呢?這樣我們地範圍還能小一纛。”桓範微笑道:“這就要說到第二種可能性了,那即是說,楊松此來長安也是被利用的人。又或者說,他本人沒有問題,而他手下的那些歌女有問題。”
眾人被桓範地話繞糊塗了,大眼瞪小眼的呆看著桓範。桓範耐心解釋道:“有一點我們可以肯定,那就是楊松不可大用,但這並不等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