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駿馬踏在積雪上發出咯吱的聲響,桓範籲出一口涼氣,對太史慈道:“主上,倒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太史慈對桓範說到:“你先說說楊松方面的事情。”
桓範知道太史慈有急事,故此長話短說道:“楊松那裡進展很快,我和楊松也談了做生意的事情,楊松已經代表漢中的楊氏家族表示願意與我們有生意上的來往了,至於張魯那裡,他自會去打點。”
頓了一頓,桓範才道:“主上,你急著找我回來到底有何事?”太史慈把丁斐地事情說了一遍。桓範面色凝重道:“主上想得很對,這事情看來另有玄機。”
太史慈懊惱道:“但問題的關鍵是我實在想不出丁斐身上的突破口在哪裡。”
桓範摸著自己才開始長鬍須的下巴,若有所思道:“主上,我們為何不換一種角度想一想,王子服等人有多大的本事我們是知道的,單看丁斐才被抓。隨即被暗殺,我看這件事情就和王子服他們沒什麼關係。人命關天學沒有那個勢力,故此我以為有兩種可能。”頓了一頓,恆範沉聲道:“一種可能就是我們把事情想得複雜了,殺死丁斐的人乃是張繡將軍手底下的人,主上說雛氏手下的家人都是職業軍人。我想張繡將軍正在外作戰,雛氏放在長安他怎可能放心?又無法託給主上。若是交給別人又不放心,所以派人暗中保護是一定的。而且張繡為人心狠手辣,丁斐這般冒犯雛氏,定然犯了張繡的大忌,故此才痛下毒手。”太史慈緩緩掉頭,隨即皺眉道:“雖然說得通。但是若是別人這麼想還可以,那是因為他們不知道我們和張繡的關係,現在事情明擺著,別說是丁斐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