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抱住徐盛的脖子,低聲道:“一看此女外形就知道虎父無犬女,這種女孩子不喜歡那種脂粉氣娘娘腔極濃的紈絝子弟,文響你雖然不夠俊俏,但比那些膿包有氣概多了,我看你勝出的機會很大的。”
徐盛雙目立時閃亮。馬上向馬騰女兒周圍的那個***走去。臉皮之厚性子之急直迫色狼杜遠的境界,管寧和太史慈忍不住低聲狂笑。桓範在一旁大搖其頭道:”主上,文響此去,只怕會鎩羽而歸……”
太史慈強忍著笑,板著臉道:“若是他可成功。荊軻都能把秦王的頭帶回來了,但問題是這種事情總要失敗幾次,才可以走向成熟。管寧也道:“主上所言極是,現在在我青州,婚姻自由,文響這傢伙常年在沙場上打轉。難得有機會學習一番,現在在馬騰的寶貝女兒身上練練手,也算是好事。”
說到這裡,管寧好像突然將想起一事般太史慈道:“主上,元皓和郭淮那小子派來了一個人,說是要主上提拔他一下。”
言罷,管寧便回頭在自己的身後尋找。田豐和郭淮向自己推薦的人?想必不簡單吧?太史慈充滿了期待。
不過心中也在奇怪,田豐和郭淮已經是西北的領軍人物了,要提拔誰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為何還要送到自己這裡來?
這時管寧把目光停了下來。然後便一把拽過來一個站在剛才太史慈等幾人談話***外面的一個精壯漢子。只此一點,太史慈便對這人另眼相看。這人很懂得趨利避害,不該自己聽的話堅決不聽。
此人身材幾乎與太史慈持平。他的身體完美得令人吃驚,一張瓜子臉,但卻絕對沒有文弱的氣質,相反從他的骨子裡面透露出了一股強悍的氣息,一對眼睛也極為有神。
只此一眼,太史慈便已經斷定,這人絕對不是等閒之輩。那人見到太史慈,深深地拜了下去。
太史慈一把拉起他,笑道:“老兄不必多禮。”
那人聽了太史慈這般說話,苦笑道:“死罪之人,不得不如此。”
管寧在一旁解釋道:“主上,這人原本是扶風守軍的一名副將,因為前一段時間要當逃兵,所以被收押起來了。”那人惶惑地看了太史慈一眼,不再說話。
太史慈當然知道這人心中想什麼,畢竟自己這個青州戰神以勇武著稱,所以知道眼前這人是逃兵之後,很有可能大為惱怒。
不過太史慈卻知道田豐此舉必有深意,便笑道:“逃兵?淮陰侯韓信當年還當過逃兵呢!我看老兄並非貪生怕死之人,當逃兵一定有苦衷吧?”這人聞言,眼中大生感激之意,哽聲道:“前段時間戰亂,李催郭汜攻擊胡車兒將軍防守的咸陽,各地長安守軍居然不施加援手,家有老母在咸陽,故此。。。。。。”
太史慈理解的點了點頭,這人又道:“原本我被抓回來後,只說是要收押一段時間,後來田豐先生和郭淮將軍來了,說是要嚴明軍紀,我便被提了出來,說是要被斬首示眾,以儆效尤。後來幸得田豐先生和郭淮將軍搭救,才苟全性命。”太史慈聽了個莫名其妙,怎麼田豐要嚴明軍紀,最後反過來還要搭救此人,更把人送到自己這裡來?
管寧在一旁低聲道:”主上,元皓的信我已經看過了,他和郭淮在扶風一帶實行兵制改革,令一些人不滿,他們又無力對抗,所以才想出了這麼個詭計要袁紹好郭淮難看。”頓了一頓又道:“此人乃是田豐新任命扶風守將姜敘的族弟,姜敘極受元皓的重用,所以那些人便把一直被收押的人此人弄了出來,想要令元皓難看。後來元皓施展手段,要藉此人逃跑的事情追究前一段時間長安各城不對咸陽施加援手的責任,這才把這件事情壓了下去,不過此人也無法在扶風立足,元晧看他是個人才,又想起長安城地防務問題,才要他到主上這裡來。”
太史慈這才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情。看來權力的鬥爭無處不在啊。
太史慈點了點頭道:“元皓看得上眼的人那還不錯得了?這樣,從明天開始起,你便跟著徐盛將軍,負責長安城的治安。”
那人感激涕零下,翻身拜倒。
太史慈一把拉起他,笑道:“不要謝我,若是你真有才學,便給我幹個樣子出來。”那人用力點頭。太史慈淡然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恭聲道:”小人姜?,乃是蘆山人士,居於大川九龍池,家父姜飛,是大川九龍部落首領。在下是長子,前些年與同鄉好友王謀一起出蘆山來謀生路,好友王謀現在在益州刺史府做事,我則來投奔我地族兄姜敘,本來想若是不行,便再回去。。。。。。”(這段資料查得好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