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連聲招呼都不打,簡直大異平常,顯然很不對勁,而且身體伏在馬背上,看來太史慈受傷不輕。
史阿生怕太史慈有什麼意外,大吼一聲,低下頭去,在漢獻帝的耳邊輕輕道:“聖上不要擔驚受怕,這裡一切交給我史阿好了。”
漢獻帝此時此刻哪裡還有意見?唯有面色慘白地微一點頭,身體十分配合地挨入史阿的懷裡,還向後用力緊緊地靠了兩下。
史阿策馬狂奔,向呂布衝去。
就算是呂布全盛的時候,要收拾史阿都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更何況呂布現在暗虧在身?
這場戰爭,只要太史慈和史阿懷中的漢獻帝安然無恙,便算是贏了。
所以史阿也要突圍而出,他所選擇的時機可謂是剛剛好。呂布現在應該無法抵擋自己的權利一擊。
不過呂布乃是三國戰神,豈會臨陣退縮?看到史阿向自己衝來,冷哼一聲道:“史阿你倒真有膽量,何不先讓聖上下馬。好讓呂某給你一個你公平決鬥的機會,看看你史阿今日之劍是否能像你師父一樣可以奪天地之造化,有鬼神莫測之威?”
史阿卻懶得理他,今天的任務是突圍,不是決鬥,而且漢獻帝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乃是最好的擋箭牌,呂布絕對不會傷害漢獻帝,但若讓漢獻帝離開史阿的懷抱,那麼只怕現在在場的所有人都難以離去。
現在呂布居然可以開口說話,這就證明呂布已經從太史慈的傷害中稍稍恢復過來了。
呂布見史阿對自己的話置若罔聞,眼中閃過震怒,冷然道:“難道史阿你想懷抱聖上,置聖上的生死於不顧,來和呂某應戰嗎?”
史阿仰天長笑,大喝道:“有何不可?有膽量你就來傷害聖上試一試?”
塵土飛揚,遮天蔽日。
史阿長嘯一聲,手中長劍擺動,一道白芒從史阿的手中無限放大放長,彷彿在這裡才一使出,就出現在呂布那裡一樣。
史阿剛才出手前的一聲大吼就是為了提醒其餘三人注意。三一見眼前的場面,便知道史阿是在提醒自己突圍。
當史阿向呂布奔去時,徐晃眼中閃過精光,手中巨斧似緩石塊的掄出,力量剛猛無比,張遼措手不及,慌忙向後撤。
徐盛和武安國也各自迫開對手,連同徐晃行成品字形也一起向呂布衝去。
此時,已經摺損了二十多人的特種精英也緊緊跟在後面,高高揚起手中的斬馬刀。
張遼沒有想到對方說走便走,此時見到對方如此輕易地擺脫了自己,登時大感沒有面子,這時,隨後而來計程車兵已經來到了張遼的身邊,
張遼狂吼一聲道:“追!”
身邊士兵轟然!
嚴顏才要去追,卻被正在喘著粗氣的張任叫住,向嚴顏一打眼色,後者會意,悄悄地帶著益州軍離開了戰場。
史阿一劍向呂布標來,聲勢和力量均已達到頂點,呂布面色一沉,當然看出史阿的武功在他的估計之上,當呂布的眼中掠過驚異之色時,武安國和徐晃兩人分左右衝上,聯合史阿,一齊向呂布攻去。
呂布冷哼一聲,緊緊盯著三人。
受傷了,又怎樣?
是吧,生死未卜的太史慈?
第二部 天下 第三卷 第十一章 死戰
面對的三人捨命攻擊,呂布全然未放在心上。
呂布左手一抖韁繩,赤兔馬動。
史阿和徐晃、武安國、徐盛四人登時大吃一驚,沒有想到呂布的騎術竟然如此的精湛,赤兔馬在呂布的操縱之下完全和呂布合為一體,他們也是久經戰場經驗豐富的戰將,但卻從未見過像呂布這般如此神奇的騎術,只見赤兔馬的步法時重時輕,一時踏足堅巖之上,步重萬斤,堅實無比;一時卻輕若鴻毛,飄忽不定,毫不著力,在赤兔馬這矩短的幾步距離裡,竟令四人生出變幻莫測的感覺,令人產生一種難過得當場吐血的感覺。
首當其衝的史阿感覺最為強烈,竟然產生了難以為繼的感覺,要知道他剛才的劍招完全達到了自己劍法的極至,更是完全鎖定了目標,意圖希望和有傷在身的呂布以硬碰硬之後,朝著太史慈撤走的方向有樣學樣地突圍。
誰知道呂布現在居然憑藉赤兔馬詭異的速度輕易的擺脫了自己的攻擊,那就好像一個人把一根長棍子伸進了一個深不可測的無底洞,才伸進去時自信滿滿,可是到最後才發現自己手中的棍子根本就是夠不到這個洞的底部。
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不過是輕輕挪動了幾下戰馬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