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種精英當然沒有意見,反正己方剛才的行為是為了要激怒對方。這樣才可拖延時間,延遲韓馥的點火。
他們雖然受過專業的訓練,對於短時間的高溫自然毫不在乎,問題是他們雖然有這個本事卻沒有受虐傾向,能夠避免的當然會盡量避免。太師慈早就教過他們,人的生命最為寶貴,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可以獻出自己的生命,因為那絕非勇敢,而是愚蠢。
更何況張夫人畢竟是嬌生慣養的女流之輩,哪裡受得了這種痛苦?
而此時,外面的喊殺聲更加高漲起來,韓馥派去計程車兵到現在還未回來。
閔純見韓馥罵累了,才命令士兵手持盾牌向前戒備而行,先把那些受傷計程車兵和死屍拖了出來,然後再拿起他們掉在地面上的柴火向三輛馬車那裡再一次靠近。韓馥方面的弓弩手更是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盯著三輛馬車,準備隨時放箭攻擊。
豈知這次是虛驚一場,那三輛馬車全無反應。那些柴火順利地被放置在了三輛馬車的旁邊。
韓馥得意地笑道:“賤人,你還不出來?”
張夫人咬著嘴唇不說話,鳳目中卻閃爍著懾人的寒光,看的身邊的特種精英們心頭一陣發冷,第一次發現這個外表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陰冷決絕的一面。
那名特種精英的頭領對張夫人道:“夫人稍安勿躁,樊濤將軍馬上就會衝進刺史府的。”
張夫人輕點玉首,神情中有說不出的堅強。看得身邊的鋼鐵男兒心頭一顫。
柴火被點燃,熊熊大火在這天乾物燥的天氣裡轉瞬間便吞沒了三輛馬車。
不多時,三輛馬車中的人們的汗水如同小溪般流淌,那些特種精英千錘百煉,這點考驗當然不算什麼,此刻雖是滿頭大汗,卻仍神采奕奕。張夫人何曾受過這等罪?只感覺自己被放置在了蒸籠裡,那樣子倒像是太上老君煉丹爐中的孫悟空。張夫人自己帶來的小丫環本來已經悠悠轉醒,才發現自己滿身溼淋淋的,像是自水中撈起,後來被這熱氣一燻,就再也喘不過氣來,索性再次暈了過去,倒也少受了些活罪。不過幸好這三輛馬車中均帶有隔熱層,所以短時間內倒也沒有大礙。
外面傳來了韓馥等人的哈哈大笑。張夫人恨得牙根癢癢的,卻拿韓馥無可奈何。自己只覺得越來越熱,汗水已經漫溼了自己薄如蟬翼的衣服,那玲玲有致、曼妙無比的身材此刻已經盡露無遺,張夫人大感尷尬,不過見周圍的特種精英一個個目不斜視,心裡才好受些,但是在這熱浪中也不知道自己還可挺過幾時。轉過頭來看看自己那正在昏迷中的小丫環,反倒覺她比自己幸福得多。
正在緊要關頭時,閔純派去的那名士兵渾身是血、連滾帶爬地跑了回來。顯然是出了大事,看得韓馥心頭一沉,他當然猜不到太史慈這方面來,還以為甄氏家族在鄴城另有隱藏的力量呢,一把抓住他,緊張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那名士兵哭喪著臉道:“稟告大人,就在剛才,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出現了人數一千左右的敵人,開始攻打刺史府。”
韓馥怒道:“守門計程車兵是白痴嗎?我刺史府計程車兵人數要遠遠多於一千人,怎可能還會讓人家攻進來?”
那士兵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才道:“對方的裝備十分的精良,一些武器我們根本是聞所未聞,所以沒有辦法抵擋,我到的時候,兄弟們已經頂不住了……”
才說到這裡,殺聲震天傳來,無數渾身是血的殘兵敗將從刺史府的前方向這院落逃竄而來。
韓馥這才知道事情不妙,耿武神色凝重,對韓馥道:“大人,這事情不大對頭,我們還是撤吧,只要趕到城頭,有趙浮將軍和程渙將軍在那裡,一切就萬事大吉了!”
“可是……”韓馥的眼中帶著戀戀不捨看著三輛馬車恨恨道:“可惜功敗垂成,難道就這麼放過這個賤人?”
耿武沉聲道:“主公不要心急,只要鄴城還在我們的控制之中,這個賤人就跑不了,到時候還不是讓大人放手施為?甄氏家族沒有高手,可是我們卻有韓猛公子和張郃將軍主持大局,只要我們到了城頭,何懼之有?反倒是在這裡怕有不測之虞。畢竟敵人來勢兇猛,現在我軍在這裡連續受挫,軍心不穩,實在不易力敵,所謂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望主公明鑑。”
閔純這時才想起張郃來。皺眉道:“韓猛公子和張郃將軍呢?他們現在不是應該在刺史府嗎?”
耿武也想不明白此事,不過現在無暇多想,只是連聲催促韓馥趕緊離開這兇險是非之地。
韓馥無奈中點了點頭,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