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機械大木,用於撞擊破壞城門或城牆。一旦破了城牆城門,藏在衝車內的精兵便立刻衝出衝車,手持長矛,殺入城內,實在是攻城的利器。
看著袁譚軍的一步步接近,沉著冷靜的芮祉驀地一聲大吼:“放箭!”
平原攻防戰打響!
第一部 第十卷 第一章 血戰(二)
滿天如蝗的箭雨傾瀉而出,平原郡的守軍利用平原城的高度優勢開始對袁譚的軍隊進行遠端攻擊,一時間,空氣中都是鵰翎箭劃破空氣的聲音,長箭在空中或高或低地劃出許多的弧線,直奔袁譚軍而去。袁譚軍則利用盾牌抵禦從天而降的催命長箭,並且腳下加快了速度。
驀地,袁譚方面帶領攻城的將領發出一聲大吼,袁譚軍的大部分盾牌手開始了衝鋒,他們身後的攻城步兵也隨即跟上,待衝到一半兒時一部分盾牌手蹲了下來,躲在盾後,袁譚的那數千弓箭手,隨後衝至,躲在盾牌手後,舉弓發射,一時漫天箭雨往牆上灑來。
平原城計程車兵早有準備,一見對方盾牌手的行動就連忙隱身在城垛之後躲避袁譚軍的弓弩攻擊,這正是守城一方的優勢,不但因為高的原因使得弓箭的射程便遠,而且可以藉助城牆抵禦對方弓箭手的攻擊。即便是偶有被自下而上的弓箭射中者,受到的傷害也不會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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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陣箭雨後,蹲在地上的龍星和芮祉站起身來,指揮城上的弓箭手進行回射,龍星向芮祉嘆道:“平原城終是小城,若是前面有一條護城河的話,袁譚的弓箭手怎會如此的猖狂,只過河一項的話,就可令袁譚傷亡慘重,可現在居然輕而易舉地就欺身近前,與我軍對射。”
芮祉點頭贊同,這時,袁譚發動衝鋒的的步兵藉助剛才己方的一陣箭雨成功的來到了平原城下,隱身在盾牌後面拿著雲梯的步兵出現在城下,訓練有素的把雲梯豎立起來,而後準確無誤地把雲梯向城頭傾斜,一座座雲梯撞擊著平原城厚實的城牆,搭在了平原城的城頭上,無數的步兵開始攀登,同時,為了配合步兵的攻城袁譚軍的弓箭手開始拼命地平原城的城頭射擊,希望壓制平原城的守軍對攻城戰士的殺傷。
此時平原城的守軍已經避無可避,若是此時再選擇躲在城垛之後的話,一旦被袁譚計程車兵佔據了城頭,那就萬事皆休,因為袁譚的兵力數倍於自己,與其硬拼絕對是自取滅亡之道,故此平原城的守軍一方面接著與袁譚的弓箭手對射,另一方面開始向城下施放滾木擂石,並用一鑊鑊的沸水滾油往下澆去,頓時,袁譚軍計程車兵血肉橫飛,許多正在藉助雲梯登城計程車兵被沸水滾油澆了個正著,被燙得鬼哭狼嚎起來,空氣中充滿了皮肉被煮熟腥臊惡臭的味道,這些士兵用已經被燙得骨肉分離的雙手去抓弄自己的臉,一時間臉上和手上的皮肉紛紛脫落,下面的骨頭隱約可見,更因為沒有雙手的扶持,這些士兵直接從雲梯上掉了下來,更帶得下面不少的同伴向下跌落,直墜到地面上,摔得血肉橫飛,最倒黴的是那些還未開始攀登城牆卻被沸水滾油殺傷計程車兵,一個個痛得拋下了自己的武器,在地面上來回翻騰打滾,慘不忍睹。
滾木擂石的殺傷力更大一些,每向城下撇去時,都會連帶著一片一片的攻城士兵跌落,尤其是滾木上那尖銳的鐵釘刺得袁譚計程車兵面門上鮮血橫流,更深深地扎入這些士兵的眼睛、太陽|穴、耳朵中,弄得慘叫聲此起彼伏,巨石更像是造物主手中的蒼蠅拍,在這蒼蠅拍的狠狠拍擊下,一個個脆弱得不堪一擊的渺小生命被砸得粉身碎骨,當局是落在他們身上時,鮮血登時四散,那胸骨頭顱被砸得脆暴斷裂的聲音就像是被頑皮的孩子閒來無事時狠狠拋在牆上弄得汁液淋漓橫飛的西紅柿,而留在地面的一具具鮮紅的屍體正是這些被上天丟棄的腐爛果實。
不過袁譚軍終究是人多勢眾,平原郡的守軍雖然有一萬五千人,但不可能都在同一面城牆上防守,若是擠在一起,而袁譚另有伏兵在其他方向的話,那就錯恨難返了,所以在北面城牆撒和那個防禦計程車兵不過才四千人左右,當然與數倍於自己袁譚軍打得個旗鼓相當。
眼看著攀援上雲梯的敵人越來越多,身材遠比一般士兵高大的芮祉左手舉起盾牌,抵禦著由城下射來的冷箭,大吼道:“上鉤拒!”
登時,一直在後面準備的鉤拒手大發一聲,衝到前面來,冒著城下的箭雨用手中的鉤拒開始抵禦,那些拿著拒計程車兵兩兩為一組計程車兵合力開聲吐氣,用繃緊的肌肉把一座座搭在城頭的雲梯推得遠離城垛,登時,在平原城的外面出現了一個個巨大的高蹺,站在這些“高蹺”上排成一串計程車兵就像是被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