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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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圖呵呵笑道:“陳渙將軍未免有點杞人憂天了,就是在借給太史慈一個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把主上怎麼樣的。莫忘記主上現在的身份,若是太史慈現在來攻擊主上,馬上就會成為天下的公敵,到那時就會有無窮的麻煩,太史慈豈會想不到這一點?”
許攸點頭道:“而且太史慈若是這麼做也討不過好去,哼!主上此次西來另有大軍在後,隨時準備接應,以實現主公在冀州的攻略。”
眾人想起此事,不由得心情放鬆,營帳中的氣氛舒緩下來。
田豐向面色好看起來的袁紹道:“太史慈今次表面大獲全勝,卻不知道回到青州後還有無窮的煩惱等著他。單就是劉岱的事情就夠他喝上一壺。”
袁紹想起此事,看向國土呵呵笑道:“這事情還要歸功於公則,畢竟已經成功的挑動了劉岱和喬瑁之間的矛盾,這場好戲有的看了。”
許攸冷笑道:“太史慈現在一定很得意,甚至會認為可以破壞掉我軍在冀州的計劃,哼,我等只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打死我都不相信太史慈對兗州沒有野心,擾亂了兗州,到時候看太史慈還有什麼心情和能力破壞我們的大事。”
田豐點頭道:“此為其一,對付太史慈我們要三管齊下,務要令其焦頭爛額,自顧不暇方可。聽聞青州現在政治局面並不安穩,太史慈在青州弄得那個新五德終始說令許多世家大族不滿,若我們不加以利用豈非可惜?袁譚公子現在就陳兵渤海,主公手下大將顏良文丑俱在麾下,若是時機恰當,弄得青州分裂也有可能。此其二也。”
雖然郭圖和許攸對田豐十分的嫉妒,但此時不得不承認田豐說得很有道理,唯有保持沉默。
袁紹聽得興奮,連連點頭,邊搓手便急切道:“那其三呢?”焦急之情溢於言表。
田豐連忙道:“其三就是連結徐州刺史陶謙,陶謙人老心不老,不過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太史慈的青州日益強大若是說陶謙不擔心那就是睜眼說瞎話。主公不如派人到陶謙那裡陳述利害,以陶謙的頭腦一定會答應,如此,太史慈就會形成腹背受敵的局面。”
袁紹皺眉道:“這主意好是好,但問題是如何說動陶謙,畢竟陶謙和太史慈是多年的盟友,在生意上多有來往,只怕不是三言兩語所能打動的。”
郭圖生怕自己的光輝被田豐和許攸搶了,此刻聞言連忙道:“這事情容易,只要對陶謙陳述利害,說太史慈和新任揚州刺史劉繇關係密切,徐州早晚是這兩個人的囊中之物,必要時,弄一點偽造出來的證據也不錯。”
田豐點頭道:“公則這主意不錯,我看到時還可挑動徐州世家大族對青州的仇視,諸如陳登等人——畢竟在徐州和太史慈關係良好的並不多,和太史慈走的較近的只不過一個糜竺而已,不足為慮。”
袁紹聽完眾人的分析後仰天長笑。因為在太史慈面前輸了一陣而產生的鬱悶心情一掃而光。
田豐看了郭圖一眼,誠懇道:“主上,我希望和公則一起到冀州走一趟。”
郭圖聞言變色,冷哼了一聲。
田豐當然知道郭圖的意思,不過他卻懶得解釋,因為他實在是太瞭解郭圖的為人了,自己這建議完全是出於全域性的考慮,太史慈在今天報現出來的謀略太嚇人了,種種計策的制定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若是讓郭圖單槍匹馬前往冀州,田豐實在看不出己方有多大的勝算。
所以才出此主意。
果然這個郭圖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誤以為自己要和他搶功,因此才會有此表情。田豐當然不把郭圖放在心上,他只是關心袁紹大業的成敗而已。
袁紹聞言大喜,點頭道:“如此甚好!”
轉過頭來,袁紹看向許攸笑道:“至於顯思那裡,還是許攸你跑一趟吧。”
又看向許攸身邊一個黑衣文士道:“逢紀,徐州方面就由你來負責,等到陶謙啟程之時,就是你動身之日。”
眾人轟然應諾。
第二天,轅門外。
太史慈與眾人話別,少了那種依依不捨,卻盡是談笑風生。
既然大家口不對心,那麼嘻笑怒罵真誠一些豈非更好?自己的離開本就可令許多人在暗地裡鬆一口氣,自己又何必假惺惺地做依依不捨狀呢?
與自己同時離開的還有劉備、公孫瓚這對師兄弟。不過因為三人要去的方向不大相同,所以也就談不上結伴而行。
劉備此時發揮出了他驚人的交際才能,那一套離別的話語說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