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比起來,不知差了多少。以前的外戚馬氏、竇氏,哪一個不是經學大家?如此才可在朝中煊赫數代,何進就沒有這個資本了。”
郭嘉和管寧一樣,明顯對何進表現出了看不起的態度,悠然地踢了一下腳下的積雪,漫不經心道:“所以我若是何進,消滅十常侍的事情最好是拖著,自己兩頭做好人,著才是如魚得水,左右逢源之道。”
頓了頓道:“如此一來,何進明裡是積極宣稱要消滅十常侍,暗地裡卻一直手下留情,甚至在扯清流的後腿。如果發現十常侍過於猖狂,那就給十常侍找找麻煩,比如肆意擴大皇上的病情,然後挑動清流和十常侍的鬥爭,最後再自己出面做好人,弄得雙方都對他心存感激。豈非大妙?”
管寧大搖其頭道:“否、否、否,這計策實則比奉孝你三天沒有洗過的腳還要臭。”
郭嘉大感尷尬,瞥了一眼在旁邊竊笑不已的太史慈,連忙轉移話題道:“幼安兄說的極是,此等計策只有何進這屠戶才能想得出來,大概他把朝政當成了可以用小恩小惠收買的到他那裡買豬肉的主顧了吧?”
管寧傲然道:“這等小計謀,在我青州的市場上叫賣的小商小販倒是常見。不過,這樣的生意怎可能做的大?”
太史慈聞言訝然,這段日子以來,太史慈發現這個管甯越來越關注商業了,儘管還是一付輕視的態度,但對商業重要性已經有了一個基本的認識。尤其是弄出那個新五德終始說之後。
難得呀!
郭嘉笑道:“所謂‘上有所好,下有所效’,咱們的皇上都可在宮廷中開辦市場,自己扮成客商叫賣,何進大將軍買‘豬肉’給朝中的大臣和十常侍時多給個三兩五兩的,豈非也是忠臣的表現?”
管寧也撐不住笑了,嘆道:“這才叫門當戶對呢!”
太史慈抬起頭來看看天,伸了一個懶腰,悠然道:“那咱們就看看鷸蚌相爭,誰才是那漁翁了?”
同時肚子咕咕叫了起來,這才想起自己還未吃飯。
哎,一想起每一頓的大魚大肉,太史慈就在暗自嘀咕,難道沒有人知道膽固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