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刺立即從其體內撤出,而楮秋白的臉色,也因此變得蒼白。
在其臉上,更有著冷汗滲透出來。
抬手,摸著胸前緩緩湧出的鮮血,楮秋白一臉不可置信的轉身,望著那正抬起雙刺,舔著其上鮮血的申屠寅,眼神凝重。
剛才那種交手,只發生在電光火石間,甚至連他這樣的輪迴鏡中期修為,都來不及躲避。
早就聽聞申屠寅擅長偷襲,手段刁鑽,沒想到今日一見,竟比起傳聞中還要厲害幾分。
“真是不堪一擊。”
舌尖輕輕舔舐著雙刺上的鮮血,申屠寅神色宛如那猙獰幽靈,陰冷而笑。
充滿陰冷的笑聲迴盪在森林之中,即使是早已動起手來的眾人,都能清晰聽到。
隨著其冷笑聲響起,楮秋白口中也有鮮血湧了出來。
方才雖然在危險來臨之前,盡力躲開要害,但是依舊被雙刺將貫穿胸膛。
這種傷勢雖不致命,卻也讓他戰力大損。
而且就算是戰力未損,楮秋白也發現自己根本不是對方一合之敵。
“好快的速度。”
與此同時,石飛羽心裡也是大吃一驚。
要知道,楮秋白可是一名貨真價實的輪迴鏡,其修為雖說利用了一些丹藥,卻也絕非全憑依靠丹藥堆積起來的人可以相比。
然而就算是擁有著如此強橫的修為,在申屠寅的偷襲下,都毫無還手之力。
此刻,連石飛羽的目光,都是帶著一絲驚駭。
那申屠寅也不知道用的什麼身法,其速之快,甚至連施展飛星鬼隱的自己,都無法相提並論。
僅是一招,楮秋白就以受傷,若是再打下去,恐怕這裡所有天狼宮的人都休想活命。
心知此地不宜久留,石飛羽眼神一閃,掌心神魂之力陡然洶湧起來。
在這股磅礴神魂的湧動下,兩道符咒瞬間形成。
而申屠寅彷彿也是有所察覺,陰冷目光突然轉向了他,旋即戲謔道:“怎麼,你也想死?”
如果換做其它人說出這番話,石飛羽定會以為那是一個狂妄之徒,但是在見過申屠寅動手之後,他便不敢再有這種想法。
面對申屠寅的詢問,石飛羽眼皮一顫,旋即緩緩說道:“帶人先走,我來擋住他。”
聽到這番話,楮秋白臉上頓時露出一抹驚訝,而在其心裡也在暗暗搖頭,先前連自己都是一招落敗,被其偷襲,石飛羽又拿什麼阻擋?
那申屠寅絕非其它對手,偷襲起來無所不用其極,且手段狠辣。
要知道,臨行前天狼宮主夏侯高遠,可是親自將石飛羽安排在他的隊伍裡,若是出現意外,即便能夠活著回去,又如何向天狼宮主交代?
“再不走,所有人都得死。”
發現他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著自己,石飛羽不由得臉色一沉,猛然低吼道。
聽得低吼聲,楮秋白才點了點頭,腳步旋即向後慢慢退去。
而申屠寅也並未理會他的退走,目光只是盯著石飛羽,若有所思。
等到視線下移,看見在其掌心有著兩道雷光閃爍的符咒之後,申屠寅雙眼陡然一亮,旋即冷笑道:“你就是那個與莊主作對的人吧?”
在出言詢問之際,申屠寅心裡卻在暗暗揣測。
懸空島突然出現,鏡月山莊也是反應不及,等到將所有外出搜尋弟子召回,莊主申屠雄曾將他們幾個核心之人叫到密室再三囑咐,要他們活捉一個名叫石飛羽的符師。
至於為何要活捉此人,申屠寅並不知道,也不敢多問。
但是身為暗殺者,他卻能夠嗅出,此人身上必然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而申屠雄又極想得到。
發現石飛羽並不開口回答,申屠寅便冷笑起來:“不說也好,知道的太多對我反而沒有好處,不過既然遇上,那麼你就得跟我回去。”
石飛羽的雙眼則立即眯了起來,從其言語判斷,顯然是想活捉自己。
這樣一來,反倒是好辦了許多。
“想要抓我儘管動手。”
得知這一猜測,石飛羽立即變得有恃無恐,還以冷笑。
而申屠雄見此,則不由得搖了搖頭:“你未免得意的太早了吧,莊主雖然要讓我們活捉你,但是並沒有說要把你完整的帶回去。”
說著,只見其陰冷目光不懷好意的在石飛羽手臂上看了看,那般意思,不言而喻。
深知此人是個心狠手辣的主,石飛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