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人家說有一就有二,無三不成禮,今晚我的黴運就到此為止了,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黎宇風一語不發的把蛋撿了起來,步下床;朱小佩原以為他是要出去了,沒想到他把蛋擱在桌上後,竟傳來窸窸的聲音。
“你在做什麼?”朱小佩的眼珠子瞪得有如銅鈴。
“脫衣服啊!”他回過身,果然,上衣已經解開了一半。
“你……你……你脫衣服做什麼?”朱小佩的聲音竟然是顫抖的,顯然是被嚇壞了。
“準備睡覺,我也累了!”他一副理所當然的回道。
朱小佩倒抽一口氣,嚇得幾乎昏快厥了。
“可是……這是我的房間,不是你的房間。”
“我知道。”
完了!朱小佩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黎宇風已經知道她是個女的,所以想要欺負她。
“你別亂來!”她開始用眼角向床上搜尋有沒有武器可以防禦,結果只發現了枕頭。
沒魚蝦也好,她把枕頭緊緊的抱在胸前。
“我們都是男人,你怕什麼?”黎宇風奇怪地看著朱小佩。“我們都是男人……”朱小佩嚥了口口水,原來他還不知道她是個女的,好險!
忽地,她連忙問道:“可是,你幹嘛要跟我一起睡?”
“為了怕你逃跑。”
原來是這個原因,呼!好險,好險。
但是,想到他防她像防小偷般,她免不了又要發飆了。
“我的腳,我的頭都受了傷,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是呀!他根本不必擔心他會逃跑的,可是他就是不放心。其實,黎宇風也明白自己真正不放心的不是他會逃跑,而是“他”頭上的傷,怕他會不舒服的,所以,才會興起想與“他”同床共眠的念頭。
“其實,你就把今天當成預習好了。”他脫下外衣走向她。“預習?”朱小佩不斷眨著眼睛。老天!他的身材還真不是蓋的,只著內衣的他,看起來頗有基諾李維的體魄。
“沒錯,因為我們這兒有個習俗,新郎倌在娶親的前一晚上,要找個八字重的男人睡在新床,這樣可以帶來好運,俗稱壓喜床。”
“可是,不一定是你呀!”
“在我家,我的八字最重,所以一定是我。”他當真上了床。
朱小佩當他是個瘟疫似的,連忙避得遠遠的。
“你……不會……來……真的吧?”她神情恐怖地瞪著他,連說話都不禁結巴起來。
“睡吧!我們兩個人今晚已經夠累了,有什麼事明兒個再說,嗯。”說完,他竟手拉了一下朱小佩,讓他們並躺在一塊兒。
她睡得著才怪!
偷瞄到他閉上眼,呼吸逐漸平隱地沉睡了,朱小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