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秦瑛因為默書不過,被先生用戒尺打手板時,秦珏正在樹上掏鳥窩。
秦瑛傻傻地去問祖父,為什麼不讓秦珏默書。
祖父哈哈大笑:“秦珏只要聽一遍就能記住。”
他和秦瑛不相信,暗地裡去和秦珏比背書,秦珏正在擲壺,他說他不想比賽背書,還說只有笨蛋才背書。
秦瑛不服氣,自顧自地大聲背起來,揹著揹著,秦珏就告訴他:“你說錯了,真笨。”
秦瑛氣極,拿出書來比對,才發現他真的背錯了。
祖父知道這件事後,把秦琅和秦瑛叫到一起,告訴他們兄弟同心,其力斷金。
真是可笑!
祖父的心早就長偏了,偏得不能再偏。
偏心的人當然不只是祖父,還有自己的母親。
就像現在,他從京城趕過來侍疾,母親見到他只是質問為何不讓父親送她和秦瑛去太原,她甚至沒有問他,一路趕過來有沒有吃過飯。
秦瑛還沒有成親,便私底下養了外室,母親居然還要為他善後,而父親竟然為了息事寧人,默許那個賤婢進門。
祖父眼裡只有秦珏,母親眼中只有秦瑛,而父親眼中只有他的前程。
幾天後,秦琅派去打探的人終於回來了。
隔壁莊子裡的女子是吏部文選司郎中羅紹的獨生女。
那個男子是她舅舅家的表哥李青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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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七章 展畫軸
“羅紹是霍閣老門生,霍閣老的嫡長孫霍星卻又是拜在羅紹門下。”
“羅紹是中了進士之後才拜在霍閣老門下的,但霍星卻是跟在羅紹身邊讀書的,是真正的學生。”
“大爺有一陣子也曾向羅紹請教學問。”
“羅紹是昌平人,家境殷實,早年喪妻,岳家是揚州數得上的大鹽商。”
“羅紹的女兒曾是啞巴,但據說已經好了,不過尚未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