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第二支、第三支又再射來,這是哪門子的袖箭,竟能發連珠箭!
當第四支箭再次射過來時,大漢終於沒有避開,正中他的右眼。
袖箭終歸有限,見他的連射四支箭,其他人便猜到他袖子裡面已經空了,果然,秦珏沒有戀戰,像他的隨從若谷一樣,掉頭就跑。
雨越下越大,冰冷的雨滴打在人的身上,是刺骨的寒冷。
忽然幾匹馬由遠及近,堵住了去路,弓弩聲起,一個身穿海棠紅穿服的人端坐馬上,他身邊的四個人全都弓在弦上,齊齊對準秦珏的眉心,秦珏一愣,叫了一聲:“範侍郎,你怎麼在這裡?”
範光哈哈大笑:“秦大人,你可真能折騰,若非李閣老派人前來攜助,本官都不知道你竟然偷偷抓了那些匠人,不過要讓你失望了,你秘密送往京城的那些人都已經死了,他們早就該死,若非當日他們逃得快,去年就該死了。”
這個訊息來得太快,秦珏一時沒有明白過來,他茫然地望向身後,那些大漢已經追上來,為首的那個眼睛裡還插著袖箭。
看秦珏的神情應該是害怕了吧,太嫩了,太嫩了,有個好出身有什麼用,沒有你的父兄叔伯幫襯,你就進都察院?現在知道自己差得遠了吧,可惜太晚了。
還是李閣老運籌惟幄,遠在京城竟然也能知道秦珏的一舉一動。
不過這小子倒也厲害,竟然能把去年修堤的工匠找到,還且還找到二十多人。
但是那又有什麼用,這裡是河南,不是京城,李閣老的密函說得明白,秦珏不能留!
讓修河的民們亂棍打死,沒有什麼比這更好的死法了。
宣府和山西的那些武夫真是草包,居然鬥不過這麼一個小兔崽子,所以說武將們都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若想在朝中屹立不倒,還要是像李閣老這樣的文官。
“秦大人,別看了,今天你是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