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這謀殺親夫的案子,打到金鑾殿上,我們也是苦主。”
蔣大爺一怔,是啊,還有謀殺親夫呢,他真是讓秦家人給氣糊塗了。
難怪讀書人沒有好東西,秦家人都是彎彎繞,把他都給繞糊塗了。
“你這惡奴,就知道信口開河,汪家表舅老爺還在涿州,再說,他來了,也應該來這裡,到姑奶奶的陪嫁莊子做什麼?”蔣大爺喝道。
秦珏揚揚眉毛,他見過蔣氏,也不是什麼絕色啊,秦牧怎麼就色令智昏,和這樣的一家子渾人做了親家?
外甥肖舅,蔣氏生下的孩子若是也像蔣大爺這樣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那可真是有趣。
他便又想起了天賜和地養,這兩個一個嚴肅一個活潑,可全都遺傳了羅紹的淳厚善良,自家的這三個,能像舅舅們也不錯。
惜惜好,她的孃家人也都好,難怪都說妻賢旺三代。
他在走神,乳孃則已哭喊著冤枉,她道:“表舅老爺是從涿州過來的,奴婢就勸二夫人,表舅老爺雖說是長輩,可既然出了五服,就已算外男了,二老爺沒在莊子裡,就讓表舅老爺住到客棧裡吧。二夫人倒是聽勸了,讓表舅老爺住進客棧,可表舅老爺每天都來看望二夫人,二夫人見到表舅老爺就眉開眼笑的。”
“賤人,你敢胡說,我妹妹豈是那樣的人?”蔣大爺氣得直髮抖。
乳孃已是鐵了心,橫豎是個死,她說得越多,秦家越高興,小孫子的性命就能保住了。
她咬咬牙,繼續說道:“奴婢嚇得半死,左勸右勸,可二夫人就是不聽,好在二老爺這個時候終於從京城過來了,二夫人還是讓奴婢到客棧裡給表舅老爺送的信,讓他先不要過來了。”
“二老爺住了兩天,就要接二夫人回去,臨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