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韓瀟忽然抬頭。道:“我自從被帶進皇宮便是頗受陛下的照顧和栽培,韓瀟一直感恩在心。陛下若是信得過韓瀟,可否讓韓瀟率兵前往。”。
聞言,越皇一愣,沒想到韓瀟居然是主動請纓,剛欲拒絕,畢竟戰場可不是兒戲,韓瀟雖已成年,但是連二十歲都是沒有。又怎麼能擔負這種重任呢。但是,卻不由得想到,韓瀟如今已經是大通靈境強者,這樣的實力。在越國年輕一輩中還真是找不出第二個。而且,韓瀟雖然年少,但是那份沉穩篤定的性子,冷靜的處事方式。還真是很多中年人都是及不上的。
“要不,讓韓瀟去試試?”,腦海中微微閃過這個念頭。越皇便是緩緩笑著答應了
正午時分,熱鬧的皇城大門處,一個一襲白衫的少年騎著一匹白色的駿馬緩緩透過,白衫少年身後是兩名同樣騎著駿馬的年輕將領,再往後是浩浩蕩蕩如同長龍一般的隊伍,隊伍的大旗上書寫著一個大大的“越”字樣。前方三人意氣風發,英姿颯爽,身後的隊伍氣勢恢弘,一股煞氣隱隱約約間散發而出。這樣的隊伍,光是氣勢便能讓人從心底裡感到懼怕。
街道兩旁的百姓早已將這裡圍得水洩不通,嘈雜一片,紛紛議論不止,目光閃爍間不斷打量著那最為吸引目光的隊伍最前方的那個白衣少年和兩位威風凜凜的將軍。
為首的那人胯下騎著白馬,面容俊逸,一身白衫,一襲飄逸的黑色長髮。最惹人注目的是這個少年年方不過二十的模樣,但是那種氣場卻是一箇中年人都難以具備的。一雙漆黑的眸子如同深潭,清澈而深不見底,充滿戰意。
其身後,是兩名同樣騎著馬匹,各自手持一杆一模一樣的長戟的年輕將領,同樣是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英雄氣。
今日清晨,在越皇同意韓瀟率兵前去收復童氏佔領的城池之後,韓瀟便是領了兵符。因為考慮到韓瀟首次率兵,越皇特意將左右龍騎將軍從五河關調了回來,同韓瀟一同出征。
“那位白衣服的將軍是誰啊?居然比左右龍騎將軍還年輕!”,在城門口道路兩旁觀望著這支浩浩蕩蕩的隊伍的百姓中,不由得有人出聲問道。
“連這都不知道,虧你還是皇城中人,那個少年便是今年傳的沸沸揚揚的新任國師!”
“這也太年輕了吧?這麼年輕就率兵出征,還讓左右龍騎將軍對其馬首是瞻,把打仗當兒戲啊!”
“那可說不準,據說這位年輕的俄國是實力可是在左右龍騎將軍之上的!”
“不可能吧!左右龍騎將軍之所以能憑藉二十多歲的年紀當上將軍,就是因為其實力在年輕一輩中幾乎鮮有敵手,又是將門之後,從小就久經沙場方才能有如今成就的,這位國師居然比左右龍騎將軍還厲害?是什麼來歷?”
“這個嘛哎呀,你煩不煩!我也是聽說的,怎麼能知道的那麼清楚!”
在隊伍最前方,感受著周圍嘈雜一片的百姓議論聲,韓瀟的面色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他的第一個目標,正是前日他剛剛踏入越國邊境之時,途經的那個城市。那個城市名為巖城,由童氏四長老率兵佔據。
韓瀟身後,左右龍騎將軍心裡倒是忍不住一番苦笑,以往該是所有人目光焦點的他們,如今已經成了身前的這個白衣少年。
以韓瀟的速度,若是騰空而起,一路上飛過去,或許兩個時辰便可以趕到巖城,但是考慮到隊伍,或許要半天不止。
出了皇城,韓瀟的速度便是陡然加快。萬餘人在寬闊的郊外奔騰,氣勢恢宏。
下午時分,終於,在連續三四個時辰馬不停蹄的奔騰之下,一個周邊黃沙滿布,通體呈現土黃色的城池出現在視野之內。
這一片地區是帝國最北端,因為氣候的緣故,除了一些並不茂盛的小樹林,這一片已經幾乎成了沙漠,所以視野非常的開闊,在韓瀟一行人剛剛風塵僕僕的出現在地平線之上時,那城中的偵查力量便是觀測到了這支隊伍的到來。
城中,一個輕歌曼舞的大廳中,一個光頭老者正懷抱兩個只有胸部和屁股被輕紗勉強遮住的貌美半裸女子,滿臉笑意的嚥下其中一個遞過來的一杯酒,雙手在其胸前胸襟之下不斷遊走著。
“報”
忽然,一個身上有著一個“童”字樣的侍衛衝了進來,單膝跪下,腦袋低著,大聲道。
“嘭”
侍衛的話語剛剛出口,一個茶杯便從老者手中徑直飛了過來,砸倒自己的腦袋上,雖然頭上疼痛難忍,但是這侍衛卻是咧著嘴並不敢出聲。顯然,他對於自己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