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晚上唱了那首歌之後,過年時就連京城的大街小巷中。到處都能聽到諸如恭喜發財之類的話。
“秦老闆,恭喜發財。恭喜發財!”竇健軍的聲音顯得有些空洞,旁邊也到處都是鞭炮和白話的聲音。
“竇老闆,你這是在哪啊?”
秦風算是極有語言天賦的人,國內大大小小的方言他全都聽得懂,竇健軍如果是在潮汕地區,那邊人說話應該是潮汕話。但此時電話裡傳來的卻是白話。
所謂白話,其實就是粵語的專稱,在珠三角和港澳地區,當地人說的基本都是這種語言,而在潮汕那些地方。人們是不會說白話的。
“秦老闆,我在港島呢。”
果不其然,竇健軍的話證實了秦風的猜測,“原本想著回去再給你打電話的,不過老竇我沒忍住,先給秦老闆報聲喜……”
竇健軍雖然常年住在揭陽,不過他的身份卻是港島人,並且在那邊也養了個老婆生了孩子,時不時的也會在港島過年。
由於要出手秦風的那套玉器,竇健軍從津天回到家中後,馬上就安排人將玉器帶過了關,自己也同時抵達港島。
經過和買家的幾天的接洽與談判,昨兒大年三十的時候,竇健軍終於做成了這筆生意。
那套玉器被竇健軍以八百八十八萬的價格,出售給港島一位著名的商人和收藏家,這個寓意發財的數字,讓竇健軍和買家都很高興。
竇健軍以前做走私生意,大多隻經手走私這一塊,至於買賣,在港島還有專門的人士,所以他雖然承擔的風險最大,但賺取的錢卻是不多。
這次直接和買家交易,按照之前秦風給他的提成,竇健軍可以得到八百八十八萬的百分之四十,也就是三百五十多萬,這近乎竇健軍平時一年走私所賺到的錢了。
“秦老闆,等過了初三我就回去。”竇健軍的話裡透著一股子興奮,“您放心,我會把錢都兌換成人民幣,給洗的乾乾淨淨的。”
這筆交易用的是港幣,在九九年和兩千年這會,港幣對人民幣的匯率還要稍稍高一些,去掉竇健軍的那百分之四十,秦風還能拿到將近六百萬。
“老竇,這筆錢不用帶出來。”
秦風想了一下,開口說道:“你在港島滙豐銀行給我開個賬號,把這錢兌換成美元存進去,以後說不定就能用到……”
小時候所遭受的苦難,讓秦風始終都有一種不安全感,他向來都不肯將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在港島開個美元賬戶,也算是給自己留有一條後路吧。
而且在和亨利衛接觸後,秦風也有了一點涉及賭業的心思,因為賭業原本就是千門的一個分支,秦風深知其中龐大的利益。
當然,進入賭業可不比像《真玉坊》這般開個店那麼簡單,不僅需要廣泛的人脈,還需要雄厚的資本,秦風那點錢自然是不夠看的。
不過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秦風不是那種刻板之人,如果到時候真有好的機會,他會違背一次師訓,用賭的方式為自己最快速的積累資本的。
只是秦風現在羽翼未豐,各方面的條件都還不成熟。他自然不會流露出這層意思的,就連關係最密切的謝軒等人都沒透露過。
“秦老闆,你放心吧,老竇一定把這事兒給你辦好。”
聽到秦風的話後,竇健軍滿口答應了下來,說實話。在拿到那八百多萬港幣的時候,竇健軍也曾經有過一點點動心,思考過黑吃黑的可能性。
不過這種想法僅僅在他心裡閃過幾秒鐘的時間,就被竇老大給掐滅掉了,秦風那日揮動木刀將劫匪腦袋砍斷的事情,著實讓竇老大回去後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再加上之前趙峰劍莫名死亡的事件,使得竇健軍自己都不知道,他心底已經對秦風產生了畏懼感,算計秦風的事兒。他壓根就不敢往深處想。
“秦老闆,最近幾年藝術品市場很火熱,港島這邊有不少人都想投資一些國內的東西,不知道您那邊還有什麼好物件沒有?”
閒聊了幾句之後,竇健軍將話題扯到了生意上,他這次和那位大商家做成了交易,也算是牽上了一條線,可以和買家直接對話了。
“老竇。這事兒先不提……”秦風打斷了竇健軍的話,開口說道:“我妹妹的事情。你打聽的怎麼樣了?”
找遍了京津等地,秦風都沒能發現妹妹的影蹤,他懷疑是不是被人販子拐到粵省去了。
所以秦風和竇健軍做生意,一來是為了賺取,二來卻是想用竇健軍在粵省道上的關係,為自己打探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