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泰哥,我想切下牌……”
“切牌?”秦風話聲一落,場內眾人均是愣住了。
切牌在賭局中是很常見的事情,有些人手氣不好,就會用切牌在轉下運,這是切牌對普通賭客們的功用。
但是對職業賭徒而言,切牌卻是可以改變一副牌的位置走向,是極為重要的,不過切牌的技巧很難掌握,一個不慎,反而會使自己拿到的牌愈發的差。
“秦老弟,不知道你想切幾張?”鄭中泰深深的吸了口氣,秦風此話一出,讓他頓時壓力倍增。
因為以鄭中泰的賭術,這五十二張牌他只記住了最上面的二十張,秦風就算只切最上面的一張,也會使發牌的順序發生極大變化的。
“泰哥,切掉上面三十張牌吧。”秦風笑了笑,說道:“咱們只有四個人,每人只能拿到三張牌,我留下二十二張已經足夠了……”
“好,那就切掉三十張……”
聽到秦風的話後,鄭中泰大大的鬆了口氣,他最怕的是秦風切到上面幾張,因為那樣的話,他一定拿不到自己洗好的牌,等於是給別人做了嫁妝。
但是秦風切掉了三十張牌,下面牌的順序,就是鄭中泰自個兒也不知道。
如此一來,就是純粹的賭運氣了,每個人贏錢的機率都在四分之一,大家的機會都是相等的,誰能贏,就看運氣的好壞了。
鄭中泰說話的時候手也沒閒著,拿著撲克牌的右手微微一錯,一疊牌就落在了桌子上,不多不少正好是三十張。
“秦老弟切的牌,按照估計,要從你開始發的。”切好牌後,鄭中泰將第一張牌發給了秦風,依次又給亨利衛、陳世豪和自己發了牌。
每人三張牌發完後,四人誰都沒去動面前的牌。
因為在詐金花的規則裡,是有暗牌的說法的,也就是說,在不看牌的情況下,可以往賭桌上下注,而所下的賭注,只需要看過牌面的一半。
“秦老弟,該你說話。”鄭中泰看向秦風,拿到第一張牌的人,要首先做出決定,是看牌還是暗牌投注。
“我切的牌,運氣應該比你們都要好點吧?”
秦風笑了笑,拿了一枚十萬塊的籌碼扔到了桌子中間,說道:“賭這詐金花,一定要膽子大,諸位,請跟注啊!”
“秦老弟,一把就十萬?這兩百萬可不夠你輸多久的啊?”坐在秦風下首的鄭中泰搖了搖頭,說道:“我是沒秦老弟這氣魄,我看牌還不行嗎?”
“二十萬,我跟秦老弟一把。”
看完牌後,鄭中泰不漏聲色扔出了兩枚十萬的籌碼,因為按照規矩,他看了牌就屬於明牌了,所下的賭注,要比暗牌多一倍。
其實鄭中泰此時心裡很是糾結,因為他的牌面並不是很大,只有一個單a,另外兩張則是一個10和一個9點,既不是同花,也不是順子。
但是在詐金花而言,有張a已經具備可以賭一下的資格了,而且這把就是賭的運氣。
還有就是,鄭中泰記得前面他洗出了兩張a,換句話說,如果大家起的都是單牌的話,他贏的牌面還是非常大的。
“不跟,丹尼,你和他們玩吧。”
亨利衛看了下自己的牌,皺了皺眉頭,將牌扔到了賭桌中間棄牌了,他的三張牌分別是3、5、10,基本上沒有任何的贏面。
雖然詐金花裡有個詐字,但坐在賭桌上的這幾個人,都是賭壇老手,在他們面前使詐,平白會惹得人笑話的。
“亨利,我也不玩了。”
陳世豪看了下自己的牌,搖了搖頭,說道:“總共才兩百萬的籌碼,這二十萬一把扔下去,可是玩不到幾把的。”
陳世豪的三張牌,最大的是個k,其餘兩張則是q和9,雖然有一搏的能力,但贏面卻也不是很大。
畢竟單k即使在散牌中也不大,而在散牌的上面,還有對子順子金花同花順那麼多大牌呢。
“又到我說話了?”秦風拿起了三枚籌碼,說道:“三十萬吧,泰哥,咱們這麼賭,我可是佔便宜啊。”
秦風扔出了那三枚籌碼後,鄭中泰的臉色也是變了一下,因為秦風是暗牌,他拿出三十萬,鄭中泰就要出六十萬,的確是比較吃虧的。
“秦老弟,話不能這麼說,我可是看過牌的!”鄭中泰稍微猶豫了一下,數出了六十萬的籌碼,說道:“我跟你這一把,咱們起牌吧!”
在詐金花的玩法裡,起散牌的機率還是是最大的,而單a無疑又是散牌中的大牌,所以鄭中泰保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