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集中到了骰寶的賭檯上。
這些人和秦風他們不一樣,都是真正腰纏萬貫的會員,他們未必就能看上輸贏的那些錢,不過跟著秦風一起贏莊家的那種感覺,真的是很好。
就連一直都沒有參與到裡面來的何金龍,也從秦風那裡借了五萬籌碼,兩把過後,在將五萬的籌碼還給秦風的情況下,何金龍的手上居然還多出了十五萬的籌碼。
而且和剛才眾人小心翼翼的押注不同,從第九把過後,場內眾人每一把都下了重注。
像是王局長等人資金有限,只不過是下了二三十萬,但原本就在賭廳裡玩的那些人,每注都在百萬以上,陶軍第十把更是押下了兩百萬。
如此一來,當第九把和第十把過後,還沒等亨利衛趕到現場,賭場居然就已經賠出了一千四百多萬,經驗豐富的阿豪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遲遲沒敢繼續搖骰。
“真他媽的貪心不足啊。”
看著一臉狂熱的王局長和趙局長,秦風忍不住在心裡暗罵了起來,這兩位局長大人加起來差不多快贏了一百萬了,竟然還不知足。
“孃的,到底是他們運氣好還是我運氣好啊。”
到了此刻,就連秦風心裡也有些迷糊了,賭了那麼多把,他自己只贏了四五十萬,甚至還沒李然贏得多。
關鍵是秦風在上一局,也就是第十局中,他根本就沒動用聽骰的絕技。只是隨便押了個小,居然又中了,這讓秦風也開始懷疑起自個兒鴻運當頭了。
“亨利,你來了?”
就在秦風猶豫著是不是要走的時候,賭檯前的阿豪像是遇到了救星一般,將荷官的位置讓了出來。面對秦風的“好運”,他對自己的搖骰技能以及完全失去了信心。
秦風聞言抬頭看了過去,接手阿豪擔任荷官的是一位看上去四十七八的中年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相貌十分儒雅。
只是這個中年人兩鬢旁的頭髮已經花白了,和臉上光滑細膩的面板有些視覺上的差異。
“諸位,我叫亨利,大家也可以叫我衛,下面的搖骰由我來主持!”
亨利的話不多。一上場就是開門見山的做了自我介紹。
亨利衛在賭壇的地位極高,從八十年代就很少站在賭桌前了,當年主持“東方公主號”的時候,都只是在一些驚天豪賭中才會擔任荷官的。
“怎麼又換人啊?”
“廢話,賭場輸了一千多萬,當然要換人了。”
“換誰也沒用,今兒那位小兄弟是鴻運當頭,賭場輸定了。”
當亨利衛做完自我介紹之後。圍在賭桌前的眾人頓時紛紛鼓譟了起來,剛才換了一個人。秦風又連贏六把,他們並不看好這位換上場的中年人。
不過場中也有不同的聲音,一位四十出頭氣場十足的中年人,就搖了搖頭說道:“不一定,這人很厲害的。”
“吳總,您認識那人?”
旁邊有人問道。這位中年人是粵省一位經營紅木傢俱的老闆,身家在十億以上,是一位不顯山不露水的隱形超級富豪。
和內地的商人行為舉止張揚不同,在沿海地區,有許多身家豐厚的老闆。卻是異常的低調,說不定那位穿著一字拖去市場買菜的人,就身家億萬。
“我十幾年前在東方公主號上玩過,見過一次阿拉伯王儲和歐洲富豪的對賭,當時擔任荷官的,好像就是這個人。”
吳總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這賭檯本身佔地就小,圍在旁邊的眾人卻是都聽到了耳朵裡,鼓譟的聲音,頓時小了許多。
“東方公主號?是葉漢的賭船?這人以前是跟著葉漢的?”
秦風聞言心中頓時一動,對於葉漢,秦風並不陌生,那是因為他的師父載昰一生孤傲,被他看在眼中的只有寥寥數人,而葉漢,正是其中之一。
“葉漢的人,應該有幾分真本領吧?”
秦風打消了要走的主意,他從習得外八門各項絕技之後,除了遇到苗六指這位在神偷技藝上能令他刮目相看的人之外,其他各門,沒有一個能入秦風法眼之人。
當年師父載昰對葉漢的賭術倍加推崇,這也讓秦風起了一絲好勝之心,他想看看究竟是自己所得傳承厲害,還是對方的賭術更加高深?
亨利衛上場之後並沒有多少廢話,在眾人的鼓譟聲逐漸平息之後,他伸手抓起了面前的骰盅。
這個動作頓時讓圍在賭桌旁的眾人屏住了呼吸,他們都想看看這位荷官會使出什麼樣的手段來。
此時場內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