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秦風能理解的。
在去別墅的路上。秦風下了幾次車,買了一些滷肉和下酒的熟菜。
秦風雖然算是經歷過不少風浪,但揮刀幾乎砍掉一個人的腦袋,他的內心並不像表面上那麼平靜,也是想借酒來散去心裡的那股鬱氣。
“沈哥,一起喝點吧?”
來到別墅後,秦風見到沈昊沒有下車,連忙招呼了一聲,他以前也和沈昊喝過幾次酒,知道他酒量不錯。
“秦風,這次算了,咱們喝酒的機會多呢。”沈昊搖了搖頭,說道:“你和局長好好喝點,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呢。”
雖然秦風在自己面前對胡保國的稱呼一直是局長,但是沈昊知道,兩人的關係遠沒有那麼簡單,他固然是胡保國的心腹,現在這種場合他也是不適合參與進去的。
胡保國也沒留沈昊,擺了擺手說道:“走吧,這幾天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乾淨。”
“是,局長。”
沈昊聞言愣了一下,他不知道胡保國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也沒多問,發動車子離開了小區。
“胡大哥,今兒可是真險啊。”
五分鐘過後,秦風已經擺好了酒菜,一口將那二兩杯子的茅臺灌進了肚子裡,開口說道:“就差一點,那人的槍幾乎就要打中我了。”
秦風當時踢開冷雄飛,撞到了竇健軍,距離那悍匪的已經有四五米遠了,如果不是那人執意想殺死冷雄飛搶錢,恐怕秦風根本就無法靠近對方。
所以想想那電光火石之間發生的事情,此刻的秦風額頭上滲出一片冷汗。
這也是秦風出道以來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就是當年連殺郝老大五人的時候,秦風也沒有被逼到如此險境。
“你還知道危險啊?”
聽到秦風的話後,胡保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年代了,武功再高,還不是一槍撂倒?”
秦風搖了搖頭,說道:“當時那會,我不出手的話,飛子真會被他打死的。”
“對了,你小子真的是之前就發現那人了?”胡保國眼中忽然露出疑色,說道:“你要是早發現了,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呢?”
“胡大哥,都沒影子的事,我怎麼給你說?”
秦風苦笑了起來,說道:“我的確感覺那人有點可疑。不過回過頭就看不到他了,誰知道他竟然躲在了石獅子後面,媽的,差點著了道……”
秦風憤恨之下,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拿起面前剛倒滿的酒杯。一仰脖子又灌了進去。
“你小子少喝點。”
胡保國遞了一個熱騰騰的饅頭過去,說道:“吃點東西墊下肚子,媽的,別人殺了人都吃不下東西,你小子怎麼還那麼能吃?”
胡保國當年可是上過戰場打過仗的,手上最少也有十來條人命,他記得自己第一次開槍打死人的時候,整整吐了一天,哪裡像秦風這麼淡然。
“我犯的著為該死的人吃不下飯嗎?”
秦風撇了撇嘴。一口咬下了半個饅頭,鼓著腮幫子說道:“胡大哥,讓你手下結案快一點,我想明兒就帶飛子去京城過年,軒子還在那邊呢……”
秦風沒什麼親人,這幾年都是和謝軒還有李天遠一起過的,在心裡早已將他們當成了家人,今年過年也不例外。
“急什麼?過幾天和我一起回去……”胡保國用筷子敲了下秦風的腦袋。
“回胡家莊?”
秦風先是愣了一下。繼而說道:“是了,我跟你回去一趟。這次把師父的骨灰帶回來,爭取過完年讓他老人家葉落歸根。”
載昰的骨灰一直沒有下葬,就放在胡保國在鄉下的那個祖屋裡,胡保國無兒無女,妻子也在前幾年病故了,倒是沒什麼妨礙。
不過現在秦風在京城買了院子。又得到了齊功的準信,他就想將師父的骨灰給帶出來了。
“老爺子的骨灰先安置在那邊,過年的時候香火還旺一些。”胡保國看了秦風一眼,說道:“我說的不是回胡家莊,我說的是和你去京城。”
“你去京城幹嘛?和我過年去?”
秦風有些摸不清頭腦。胡保國每年都要回家去過年的,往日也喊過他,只是有李天遠這個和秦風一樣的孤兒在,秦風一直都沒去。
“我這個年可過不安穩嘍。”胡保國喝了一杯酒,說道:“老子去跑官,媽的,沒想到我也有做到副部級的這一天?”
“副部級?胡大哥,你……你要升官了?”秦風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