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歲,肯定是狗場的狗王。”
吳兵惋惜的搖了搖頭,它也能看出來,大黃的背上已經有些脫毛了,以它現在的耐力,並不適合參加這種比賽。
“對了,秦風,你到底用了什麼法子,把佐羅調教成那樣啊?”
自己的狗自己明白,吳兵知道佐羅真正的水平,無論是從耐力還是經驗上,都比老齊的火車頭差了一點,所以對秦風用的方法,他也是幾位好奇。
“吳叔,沒什麼,我就告訴它,贏不了以後沒飯吃。”
秦風笑著打了個哈哈,聽得吳兵啞然失笑,雖然知道這小子在胡扯,但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秦風擺明了不想說,再問就是不知趣了。
狗舍到狗場不過幾步路遠近,秦風拉著大黃沒有過去,謝軒鑽進人群裡將父親給喊了出來,第一次見鬥狗的謝大志,臉上還泛著興奮的紅潮。
“太過癮了,什麼時候我也弄條狗來玩玩。”
沒有親自到現場看過鬥狗的人,是無法理解那種血腥和殘酷對人心理所帶來的衝擊,當然,心理素質稍微差一點的人,也無法接受這種比賽。
“老謝,玩玩就行,別太當真了。”吳兵當年第一次見到鬥狗的時候,也是謝大志這種心理,現在則是已經萌生退意了。
“哎呦,吳老闆,恭喜,恭喜啊,您那場鬥狗真是精彩。”
吳兵幾人說著話正想離開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道喜的聲音,不過下面的話卻是讓人有些聽不入耳了,“就您那條膽小狗都能贏得比賽,還真是稀奇啊?”
“蔡先生,僥倖,我能贏只是僥倖而已。”
看到迎面走來的那兩男一女和那條體型龐大的高加索犬,吳兵臉色微微一變,卻是沒有發火,他知道這些紈絝們都是攪屎棍子,做事情未必能成,但壞事絕對是辦得到的。
吳兵自己雖然是個商人,但家裡還是有人從政的,他也不想得罪這些京城的官宦子弟,因為說不準這些人什麼時候就能逮著機會給自個兒使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