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的機會都沒有。
“怎麼。你們是一線,老胡我就是混吃等死的?當年老子在越南鑽貓耳洞的時候,你小子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一聽劉大隊的話,胡保國頓時瞪圓了眼睛,這些年來冀省監獄系統手槍速射的比賽,他可是年年拿第一,自問還沒有到馬放南山的時候呢。
“胡副指揮,反正我不同意!”
武警少校不管胡保國怎麼說。就是不同意。他們每天訓練,就是為了應付這種亡命徒。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可能置之身外呢?
“死腦筋,好吧,別墅中就一個人,你帶五個戰士和我一起從正面上去……”
胡保國想了一下,繼續說道:“另外再安排兩個戰士從窗臺爬過去,記住,如果嫌犯手上沒槍的話,儘量不要開槍,要抓活的!”
“是,保證完成任務!”
少校“啪”的敬了個禮,冒著大雨鑽出了門衛室,胡保國緊跟著走了出去,幾人均是貼著牆根,即使從別墅裡面往外看,也很難發現他們。
“怎麼回事?難道阿豹出問題了?”
從蠻豹走後,袁丙奇就一直感覺心神不寧,這或許是袁丙奇多年來遊走在危險邊緣的一種直覺,從走上販毒製毒的道路之後,這種感覺就伴隨著他。
袁丙奇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能得善終,他現在已經萌生退意,或許明早離開津天港之後,他再也不會回到這片土地上。
“不行,這裡不能呆了!”
像困獸一般在客廳裡走了幾分鐘後,袁丙奇望向窗外,在那瓢潑大雨之中,只有不遠處的門衛房還有些暈黃的亮光,但也看得不是很真切。
“走,現在就走!”
那種寂靜讓袁丙奇心中發慌,轉身就上了二樓,雖然資產大多都轉移到了國外,但出門還是需要帶一些現金的。
來到臥室後,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