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他覺得自己或許真的感冒了。這種天氣,應該是坐在溫暖的家裡,圍著火爐,抱著崔念奴,喝兩口小酒暖暖身子。不是在這種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和一群不服管教的刁民玩“城管大戰釘子戶”的遊戲。
媽媽的,搞得我像是壞人一樣。孟旭抹完鼻涕,大手一揮,說:
“偷偷進村的不要,乖乖聽話的幹活。大清衙門執行公務,把鴉片全部帶走。”
村民們頓時急了:“你敢!你敢割我們的韭菜,我們就用鐵鍬掀你前臉兒!”
孟旭不滿的跺著腳,指著滿地的罌粟說道:“這是啥?這都是啥?這都是毒品啊,你們怎麼就沒點法律意識!上,抗拒執法的全部拉走去衙門喝茶。”
“跟他們拼了!”
憤怒的村民們眼見孟旭飛揚跋扈,得理不饒人,那些官兵已經開始動手去沒收罌粟。村民們急了,一個個紅著眼睛,輪起大鐵鍬、大爬犁什麼的就上了。兩邊的人數本就處於一個均勢,談不上誰多誰少。裝備上,孟旭帶來的官兵清一色裝備著布甲、短刀。而村民們大多穿的是布衣,拿的是務農的工具。兩邊一交手,頓時上演了一出火星撞地球的好戲。官兵們幾乎瞬間就被村民們把氣勢壓了下去。
莊稼人別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