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白色,上有淺紅暈子,其囊形如箭頭,中有細米。”
元朝時,中醫對罌粟的巨大副作用已有初步的認識,建議慎用。如名醫朱震亨即指出:“今人虛勞咳嗽,多用粟殼止勤;溼熱洩瀝者,用之止澀。其止病之功雖急,殺人如劍,宜深戒之。”元朝人所服食的鴉片,並非中國本土所製成的,而是從征服印度等地的戰爭中掠奪而來。作為戰利品的鴉片,在當時還頗受歡迎。
到了明朝時,中國人才逐漸懂得了鴉片的生產、製造。明廷規定,鴉片每十斤徵收稅銀一錢七分三厘。加上鴉片進口還相當有限,因此市面上鴉片價格昂貴,竟然與黃金相等。
罌粟的知名度在毒品屆數一數二的,土生土長,也比較“接地氣”。就在2009年前後的時候,在中國的北方某城市,還曝光過食品內新增罌粟的案件。燒烤店老闆為了提高飯店的業績,在燒烤中加入了罌粟粉,使的燒烤有一種特別的香味,令人上癮。
“剛開始摸不清楚門道,總嘀咕為啥自己做出來的熟食不受歡迎。後來我花錢請了一位業內高手教了我幾招,其實很多店都往食品中新增罌粟粉,這已經成為潛規則了。罌粟用業內行話來說叫做‘肉香王’,這些東西都是調料店老闆自己裝袋塑封的,一袋是一斤,一般來說50公斤熟食要放入三分之一袋罌粟粉。”
類似的事件在中國西部的某省份也曾發生過。火鍋裡新增地溝油、老鼠肉都是落伍的了,有位老闆直接用罌粟殼子當調料煮湯。這位兄弟也算是很有想法,學會了做菜,只可惜誤入歧途,最後判了個七年有期徒刑,罰款罰的家裡就剩個大褲衩子。
有句話叫窮山惡水出刁民。雖然這句話有些侮辱色彩,但是也有一定的道理。許還山這次就遇到極品了。林則徐把有關王家村種植罌粟的事一說,許還山馬上就去調查了。這一查把他嚇得差點都犯心臟病了,整個王家村,不只是一個王麻子在種罌粟,大部分莊戶家裡都有一兩畝地是種罌粟的。
許還山山氣得直哆嗦。洋鬼子往國內販賣鴉片還管不完呢,這群刁民居然還玩起了自產自銷。他得了林則徐的口信,立刻帶著兩個林則徐分派的幫手,前往王家村收繳罌粟!
“孟先生,待會萬一起了衝突,您只管保護好自己。”
走在鄉間的田野上,許還山看了眼孟旭說道。他今天剛認識此人,卻覺得親切無比。彷彿兩人間有許多共同語言,而且孟旭說話做事都很開放,就像是來自現代的人一樣。許還山為自己能遇上這麼一位朋友感到很開心。
孟旭咬著根枯草,百無聊賴道:“沒事,大不了打一架。天下城管是一家,暴力執法的事,我又不是沒做過……
崔念奴在孟旭腰上掐了一把,白了他一眼,和許還山並排走到一起,說:“許先生,你最近和小曼感情如何?”
許還山看著崔念奴,不禁搖頭苦笑:“我真沒想到姑娘居然是林大人府上的。牢您費心了,我和小曼只是普通朋友,還談不上什麼感情的事。”
崔念奴頓時眼一瞪:“都同居了還普通朋友?男女之間就不存在普通朋友!”
許還山的倔脾氣也上來了,冷哼道:“怎麼就不能是普通朋友,誰說的?”
“我說的!”
“別吵了,咱們到地方了。”
孟旭打斷了二人的吵嘴,走在前面,望著小村莊幽幽道。許還山放眼望去,指著田裡的草杆說道:“那就是罌粟的杆,到處都是。等到開了花,就更好辨認了。”
孟旭默不作聲的折下一根放進嘴中品嚐。
許還山大驚失色,連忙制止道:“孟兄弟不可,此物有毒,食之有害!”
“不要吵,不要吵……”孟旭咂咂嘴,品嚐著嘴裡殘留的味道,無奈的說“沒覺得有什麼好,這種味道就算是從不挑食的傾河都不會願意去吃。偏偏卻有這麼多人墮入此道。禁毒啊,不管什麼時候,都是讓人無奈的。”
就在孟旭感嘆毒品危害的時候,忽然一群農民從遠處叫叫喳喳跑來了。
當先一人,面板黝黑,滿臉麻子的肥仔大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踐踏我們的莊稼。”
孟旭詫異的回頭,這才發現原來他們三個居然是橫穿田地過來的,滿地都是被踩壞的糧食啊。
做了也不能承認。孟旭挖著鼻子說道:“老鄉,先不說這些糧食的事。這些罌粟是你種的嗎?你這是在犯罪啊!”
沒想到肥仔完全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說:“誰告訴你俺們種的是罌粟。這些都是韭菜,你個土鱉,俺們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