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卻十分堅定。
她蹙眉反問:“為什麼不行?”
花寡言勸道:“小語,爹和官府中人素有來往,那刑神捕性情剛毅、為人正直,上門只是為了查明案情,你又何必為難……”
唉!真是不巧,由於一早有事外出,未能親自接待,實是遺憾啊。
“爹!”她憤然打斷話。“可是他是來捉阿風的,阿風是女兒的好朋友,於情,女兒得顧及朋友道義;於理,女兒也的確不知道阿風的下落,所以不管從情理哪一方面來說,女兒確實都幫不了他。”
“小語啊,爹是要你給他多留些顏面,他既然都已經上門來了,你說話的語氣也總得客氣些啊。況且,這回你那朋友是做得過分了,什麼人不好偷,偏偏偷到刑神捕身上,也未免太小覷官府中人了。”
花巧語聞言,心裡當然知道是好友有錯在先,卻又忍不住辯解──
“爹,女兒瞭解阿風的性格,他只是貪玩了些,絕沒有惡意的……”
“小語,爹明白你那些『麻煩』中的朋友不是壞人,不過,你和他們出身不同,老這 和他們牽扯下去也不是辦法……”
花寡言擔憂地望著愛女,甚是煩惱她的將來。
在家世代皆出狀師,人人都生得一張舌燦蓮花的利嘴,這孩子雖生為女兒家,卻是青出於藍、更勝於藍,可他這個做爹的驕傲之餘,卻也不得不為她擔心。
若是小語生為男子,自然能繼承家業,可惜她是個女兒家,終歸是要嫁人的,偏偏眾人都怕她那張利嘴,以致都無人敢上門求親,至今才會尚未許人。
他真的好希望小語能有個好歸宿啊!
“爹,您這話是什麼意思?”花巧語眯起眼,敏銳察覺到父親話中的深意。
花寡言語重心長地說:“小語,你今年也十七了,一般姑娘在你這年紀早已許了人家,爹覺得你也該收收心了,別再跟那些江湖人士廝混,該好好為自己的將來打算打算。”
花巧語不禁蹙緊眉頭。“爹……”
花寡言卻不讓她多說,“其實爹早就想介紹刑神捕給你認識,只是想等適當時機再說,沒想到眼下你倆卻先見了面,這緣分一來呀,果真是擋也擋不住。哈哈……”
“爹!您說什麼!誰和那冷冰冰的硬石頭有緣分!”花巧語眼底溜過一絲迅不可及的狼狽,臉上也浮現了淡淡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