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的何沐平也不知道打掃戰爭掩埋屍體,而手下人也懶得動彈。
最終這些白花花的屍體被郭富的偵察兵發現了,並造成英軍的極大憤慨。
沒這麼欺負人的,殺了我們也就算了,其他地方平平整整,連炮(手榴彈造成,英軍認為是大炮)的彈坑都填平了,但是把我們的同袍給拔了個一乾二淨,只剩內褲,整齊地擺放在路旁,這是幹什麼呢!
“這是對我們的示威!”副官肯定地向總指揮郭富闡述著,自從作戰以來,他一直表現地像一個參謀,而不是一個副官。
“對方現實埋伏了起來,趁我們突圍之後襲擊小股部隊,並採取先用大炮轟然後步兵肉搏的戰術,我們能得出以下幾點情報:一這些敵人數量不夠大,只敢攻擊掉隊的小股部隊,說明他們人數絕對不會超過1000人;二對方有著威力不可小視的步兵炮,而且作戰很有章法,更像是文明世界的當代軍隊;三他們跟那些自發組織的農民不同,應該是一股新的敵人,至於是否為中國『政府』軍,情報不足,我們不知道,但是我們一定要小心他們,他們是與我們戰鬥力相近的敵人,輕敵可能會給我們造成極大的損失!”
郭富讚賞地看了一樣副官,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對,我們應該加大偵查力度,把這股敵人找出來,一舉殲滅。
“但是,”他沉『吟』片刻,道:“我們主要的敵人是中國『政府』軍,而不是神秘的軍隊和農民,我準備威脅當地的官員,如果他們不能勸退這些農民,我將在廣州屠城,聽說廣州城裡住著的大多是官員和富商們的親屬,而且統治這個國家的貴族(指旗人)大都在這裡,他們擔負不起這個責任!”
副官聽後,立即馬屁送上:“閣下,太英明瞭,我們只需要處理這些官面上的關係,能給我們實惠的也是這些官僚和富商,我們沒必要為了跟我們毫無關係的人浪費精力!”
郭富得意地點點頭,用指節輕輕地敲了敲桌子,道:“去傳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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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葆純小心翼翼地送走了英吉利大爺,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固然聽到民勇可用有一分驚喜,但是作為廣州知府,要是這幫鬼夷把廣州屠了城,自己別說仕途了,估計連九族都保不全。
餘葆純的家人慌忙湊上,建議道:“老爺,這幫英夷只是讓民勇退兵,大人只要去勸退他們就好!”
知府大人眉頭一豎,抽了那家人一耳光,道:“你懂個甚,這民勇雖不能殺傷太多鬼佬,但是我廣州府民千千萬,如今民心聚集,同心向外,我若是貿然將他們勸退了,那些沒事找茬的御史們不把我褲子給告掉了,廣州府計程車子們,將來如何看待我,漢『奸』?!”
此時,滿韃據中原已久,無論上下都奉為天朝正朔,所以對漢『奸』一詞並不怎麼忌諱。
那家人只得唯唯諾諾,不可應答。
餘葆純來回踱步,喃喃自語:“這英夷管我們勒索600萬洋銀,說才能保一城平安……”
那家人看老爺如此焦躁,被打了之後也有幾分怨念,不平地道:“那些廣東的臭屁官兒們,哪知道老爺為他們如此『操』勞。”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餘葆純雙目一亮,頓時計上心頭,擊掌大笑。
“哈哈哈哈,對啊,本官為廣州一城生民計,才平息了那兇惡的英夷怒火,肯用600萬洋銀作贖城之資,本官於社稷有功啊。”
到這個時候,知府大人已經歪思如『尿』崩,繼續道:“那幫愚民圍了英夷大營,只能圍堵不能成大事,與我大事無補,我便誆他們一誆,這鬼夷火器精利,便是遇了大雨傾盆也不能失效,聽了這些,那些愚民失了勇氣,自會退兵。”
家人見老爺自得其計,也跟著馬屁如『潮』。
“好啦,備馬,老爺這就去見見這些民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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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有句老話,叫做民不與官鬥。這鬼夷雖然兇惡,但是畢竟外來,打跑了就好。但是,坐在腦袋上的官老爺們,換了一茬還來一茬,只要朝廷不倒,官員就跟自動生成的序列號一樣,無窮無盡。
讓韋紹光等人不忿的是,昨日與鬼夷一番大戰,雖說戰術戰略都完成了,但是戰果卻是遠不如想象中的那麼好。韋紹光與義紳何玉成振臂一呼,舉起了一百零三鄉的萬餘勇夫,如海『潮』一般拍向了敵人,但是卻沒有留住多少敵人。最憋屈的是,昨日韋紹光與敵人肉搏,兩三個敵人圍住了他,刺刀來來回回就是那麼幾下,配合甚是精熟,一時之間武藝精熟的韋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