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納悶。
“司令,派遣速度快的護衛艦進行偵~查吧,如果那真的是敵人的運兵船,一旦靠的太近,會被敵人用接舷戰的手段奪取船艦,那樣就糟了!”曹勖建議道。
曹輔點點頭,下令道:“護衛艦博羅號、廣寧號、永安號前去偵~查,不要距離太近,如有發現問題,直接開炮攻擊!”
三艘以縣命名的護衛艦得到命令後,迅速駛出了編隊,奔向了那幾艘商船。
一見到皇家海軍只是派出了三艘小型護衛艦,並隔著一段距離來偵察,這些商船突然像打了個瞌睡之後甦醒一般,紛紛張起了帆,也不管航向,讓風帶著這十幾艘不小的大帆船行進。
“甲板上有黃種人,但是不能確定是否是我們的人。”
曹勖一口咬定,道:“要是真的是我們的人,絕對不會跑,即使不是歐洲人,也肯定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怕被我們發現!”
即使是內閣政~府也沒有設定海岸警衛隊這個編制,更別提在南海遊弋的南海艦隊了,所以皇家海軍很多時候,除了警戒敵人的入侵,還兼理緝私和反偷渡的勾當。
曹輔對小兒子的判斷深以為然,果斷下領道:“開炮威懾,如果不停下來,我們就擊沉他們!”
122炮的凝花號算得上是在皇家海軍中,除了遠東霸主號之外的最強實力。巨大的船艦在命令下達的一剎那,就已經在做轉舵準備了,也就是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凝花號將它寬廣修~長的右舷,對準了正在逃逸的十幾艘商船。
一輪五十多門大炮『射』~出的炮彈迅速在這些商船的周圍打出了一道道水柱,不少的炮彈直接擊中了敵人的船。
與凝花號一同出行的四艘三級戰列艦,卻也鼓『蕩』著南風,追了上去。這些巨大的商船吃水很深,也就說明載重很重,極有可能是大宗貨物,甚至直接是裝滿了步兵。
這些沒有多少武~裝的商船,論個頭並不比三級戰列艦小多少,排水量也有一兩千噸,英國有很多的運煤船和運兵船,都是推出現役的軍艦直接改裝而成的。而歐洲人的武~裝商船,其實也就是一種軍艦,有時候甚至比正統的軍艦更厲害。
所以,論速度,這十幾艘商船跑起來,並不一定比丹頂鶴級的戰列艦跑得快,更何況,6艘護衛艦也一窩蜂似的衝上去,生怕有一隻漏網之魚。
這個時代的帆船,是沒辦法邊開船邊開炮的,4艘戰列艦每行駛一段,獲得一個好的『射』角,就放出一輪炮彈,而6艘護衛艦則從開始就沒有聽過炮聲。
而商船上搭載的少數火炮也象徵『性』地做出了反~抗。
不過有句話叫做,反~抗是徒勞的。當4艘戰列艦『射』~出第5輪『射』擊後,終於有一艘商船被擊沉了。
“司令,您看,海上漂浮著的都是些黃頭髮、紅頭髮的歐洲人,這果然是歐洲人的暗度陳倉之際!”步麴驚訝地叫道。
曹輔嚴肅地點點頭道:“我估計是荷蘭人的陸軍統帥博斯克不甘心失敗啊,他打算用寬闊的南洋賭一賭,看看我們到底能攔截他多少偷渡的陸軍。”
步麴卻疑『惑』道:“我們的探子在新加坡數量並不少,為什麼卻一點訊息都沒發回來呢?”
曹勖分析道:“歐洲人的軍營我們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完全滲透的,他們利~用假期可以讓一部分士兵離開營地,然後到制定的隱秘地點換上商隊的服裝,火器裝備可以當做貨物來運輸,這樣,我們的探子見到的可能只是大規模的商隊活動。”
曹輔面沉如水,補充道:“甚至這些人穿過馬六甲,繞道蘇門答臘的另一端,再從爪哇繞到我們西婆羅洲的南端甚至在東邊登陸,這樣有可能走相當一段的雨林地形,但是總好過被我們從海上擊沉。”
“還有,朝北去的英國商船可以帶著士兵直接去汶萊,在汶萊拉者布魯克的幫助下,從沙撈越入侵西婆羅洲聯~邦。”
步麴也聽出了事情的嚴重『性』,道:“就是不知道有多少這樣想渾水『摸』魚的商船。”
曹輔右手緊緊攥著掛在腰間的指揮刀的刀柄,沉聲道:“博斯克再拿歐洲聯軍的『性』命在玩荷蘭賭,他身上壓力太大,如果現在這樣輸了,對於他的聲名負累太大,可是他這樣暗度陳倉,不知道有多少歐洲人會葬身魚腹,只要他賭贏超過三萬的歐洲陸軍登上加里曼丹島,就是我們的大~麻煩。”
曹勖抓著父親的胳膊,安慰道:“敵人太狡猾,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能想到博斯克能拿上萬歐洲人的宣告於不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