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仍然盡忠職守地監~控著這一地區。也許汶萊人自己也沒有給這一地區畫上一條地圖上的邊界,但是特遣軍自己卻堅定地鎮守著,他們軍用地圖上的邊線。
腳下之地俱為國土!
幾個戰士身著這雨林獵兵特有的雨林『迷』彩服,他們隱藏在叢林之中,絲毫不像正常的邊軍一樣守~衛疆土。雨林就是他們最好的掩護,也是他們天然的防守工事,這些熟悉雨林生~存與戰鬥的雨林獵兵,無聲地注視著那邊的一舉一動。
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因為已經在邊界閒散半個月之久的獵兵們,終於等到了他們的第一批獵物。
除了僥倖進~入西婆羅洲聯~邦海域登陸和南婆羅洲登陸的歐洲聯軍基本上被打得乾乾淨淨之外,進~入沙撈越的歐洲聯軍並沒有絲毫的輕舉妄動。
第一師師長羅若攀判斷,汶萊拉者布魯克,打算會同汶萊王國計程車兵,協同攻~擊西婆羅洲聯~邦的北部邊界,所以從邊界一直到三發,特遣軍第一師佈置了一環扣一環的防禦陣地。而二旅二團就是這一套連環防禦的第一關。
幾個矮小的土人小心翼翼地從樹叢中探出了頭,他們棕褐『色』的面板,和崎嶇猙~獰的面容,都讓人感到一陣陣的不舒服。
這幾個土人明顯是汶萊王**的探子,他們在雨林中穿行無礙,但是同樣熟悉雨林的他們,卻沒有發現任何敵人的蹤跡。
二團的一個班長衝著自己計程車兵點了點頭,又陷入了一片寂靜。
幾個土人探子打算迅速穿過這一地區,然後找尋敵人的軍力部署情況。只是他們剛走出幾步,地上』的植物突然活了過來,然後只見太陽映『射』下一道刺眼的閃光,幾個土人連哀嚎都沒有發出,就撲倒在地。
班長沉默地對自己的手下做了幾個戰術手勢,幾人麻利地將屍體抬走,簡單處理了一下,埋進了一個坑中,毀屍滅跡。
前後已經有三波探子穿過了這個地區,但是卻都無聲無息的死在了雨林中,化作了繁茂植被的肥料。
作為歐洲聯軍和汶萊王**的臨時統帥的英國人布魯克,這個時候有些遲疑了。
“先生,你在擔心什麼?”他的一個“文明”的汶萊人隨從問道。
“我分別在三個不同的方向都派出了幾個探子,但是已經到傍晚了,他們都還沒有回來覆命,即使是沒有敵人,他們也應該在日落前回來告訴我,沒有敵人,現在已經黃昏,一個都沒回來,這就是說,前面敵人已經做好了防禦準備了。”
隨從躬身道:“先生,敵人已經做好準備,我們該怎麼辦呢?”
布魯克沉思片刻,道:“給我派遣兩百人的探子,趁著夜『色』前去偵~查,讓他們儘量擴張搜~查面積,分四十隊行動。”
隨從一驚,道:“先生,現在可是晚上了啊,我們的探子不一定看得清楚!”
這個時候的大多數人由於食物中缺乏必要的維生素,所以夜盲症的比例很高,特別是生活水平十分差的、處於原始社~會的婆羅洲土人,更是如此。
布魯克臉『色』一沉,命令道:“讓他們打上火把!我並不是只為了讓他們去搜尋敵人,敵人肯定就在那裡,我需要知道敵人的防守密度有多高,強度有多強,面積有多大。是否他們在晚上也佈置重兵,而且如此數量的探子,一定會有一些能夠返回的,到時候我們就對敵人所知更多,更有利於作戰。”
“那麼,他們都是棄子麼?”
布魯克拍了拍自己的隨從道:“為了國王,為了汶萊,他們死得其所。”
聽了布魯克的話,隨從也面『色』嚴肅。
最終,即使打了火把也像瞎子一般的兩百人探子,分成了五人一組的四十個探子小隊,拉成了一個大網,罩向了二團所佈防的地區。
二團的佈防基本上上防守關鍵地區,並著重於各個小防區之間聯~系的一個防禦陣地。很快,當第二波大批的探子接近的時候,二團團長已經基本明白了對方的企~圖。
“是想要『摸』清楚我們的實力,並看看我們在夜裡是不是佈防。”
本來,二團在晚上是會縮減佈防強度,並只留下少量士兵看~守的,但是由於今天是兩個月以來第一次有敵人進~入西婆羅洲聯~邦境內,所以二團在晚間並沒又縮減多少力量,反而向師部報告了有敵人探子滲透,預估敵人即將攻~擊的訊息。
當二百個探子由於每個小組人員太少,夜盲症嚴重影響他們的偵~查的原因,再次被二團士兵無聲無息的收割掉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