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參觀活動。根據我的下屬彙報,一夥廣州洪門春典堂的不法分子已經潛入了這所小學內,並籌劃了對您的刺殺活動。”
何沐平按耐不住自己的興奮,道:“『奶』『奶』的,終於有人刺殺老子了!”
楊秀芳一臉黑線,卻平靜地道:“您是想將計就計,利用我們出『色』的保鏢隊伍保護您,然後引出這些行刺者,最後將這件事情的影響擴大化,並作為藉口連根拔起青洪兩幫麼?”
何沐平詫異地看了看她,笑了笑,道:“連根拔起黑幫?呵呵,這個是不可能的,像青洪這樣的大勢力,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我倒沒想過將計就計,不過你的提案也有可行『性』,只是,能夠不造成損傷麼?”
楊秀芳沉默了,淡淡道:“我不能保證。但是我能保證您毫髮無損。”
“也就是說,用別人的生命,完成我們的陰謀麼?”
“這是世界上所有政治家必須會做的事情。”楊秀芳堅定的道。
何沐平很稀鬆平淡,並宅男氣十足地笑了笑,打了個早起床的哈欠,道:“可是我不是政治家。”
楊秀芳柳眉一皺,道:“陛下,可是直接抓捕的輿論效果並不足夠啊!”
“我這個人,雖然不是什麼聖母之類的無聊份子,但是做事情呢,還是有自己的準則的。老生常談的內容,犧牲一人救一國,是大義犧牲小義。對我而言,卻是不義。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