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中華帝國並沒有在英國本土建立任何領事館、大使館,兩國的外交關係也定義的很模糊,特別是中英戰戰合合,建立在香港的英國領事館中,按照正常的觀點來看,僅僅算是代辦一級。所以說,中英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很正式。
而且,何沐平一度認為,沒有訊息的及時性,隔著八個時區的兩地,有領事館跟沒有領事館幾乎沒有差別。這一次派出李鴻章出任駐英公使,一方面是為了協調歐陸**的風雲變幻,另一方面也歸功於,何沐平已經可以使用無線電的技術,稍稍利用金體聖徽做一下弊,使得無線電的收發裝置體積變小,功能變強,就使得廣州/北京到倫敦之間的通訊能夠達到及時性。
英國人很明白,這個關節中國派出一個正式的外交使節,一方面是穩定英國人已經開始變得焦躁的情緒,另一方面也是伸手要好處。
李鴻章抵達倫敦後,接收到的是絕對超過法國、普魯士這樣的大國的隆重待遇。英國人在潛意識裡,雖然重視法國和普魯士這樣的歐洲強國,但是不列顛並不承認他們是世界強國。
而中國不同,地跨亞洲、大洋洲、北美洲三大洲,在太平洋地區已經逐步確立起了自己的強勢地位,本國本民族人口超過五億人,擁有強盛的技術革新能力和軍事地位。這樣的國家才能夠跟英國並列算得上是世界強國。
即使英國人不想承認,但是他們不得不承認,中國已經不是他們那麼容易得罪得起的國家了。自從他們接過了中國人“施捨”的鐵甲艦技術和金屬定裝彈、後裝線膛槍技術之後,他們才愈發感受到英國和中國應在無形之中產生了差距。
女王的丈夫,艾伯特親王為了振興英國跟中國之間正在拉大的技術差距,在多個場合發表演講,鼓勵國家技術振興,還屢次自掏腰包,資助創新技術成果。
也許英國人的傲氣還沒有放下,但是他們明白,不能傻愣愣地跟中國直接幹上。
進入花費不菲的資金購買的領事館內,李鴻章沒有著急架設無線電系統,而是走進了一個無人的僻靜房間。
房間中坐著一個人,跟李鴻章一樣,是一個黑髮黑瞳年輕的中國青年。
李鴻章攥著手裡的一張小紙條,他甚少跟這一類領域的人打交道,但是明白自己是外交人員,將來很可能大部分時間都要與這些人物為伍,只能稍稍壯著膽氣,問道:“閣下,就是月蠡麼?”
月蠡微微一笑,並沒有李鴻章想象中那麼冰涼和冷酷,他道:“沒錯,李大人,很高興見到你。”
這個時候的月蠡並不是張孝恩的面目,而是換了一張臉。就像月蠡的真名沒有人知道,他的面目也絕對是保密的東西。
李鴻章稍稍鬆了口氣,問道:“歐洲聯盟那邊的工作已經解決了麼?”
月蠡驚訝地看了他一眼,笑道:“想不到你的許可權倒不低,竟然知道我在公民黨掛著的事情。中央委員會已經改組了,所以我就自動退出了,現在中央委員會里只有吳慈仁自己,我託稱需要回國處理其他問題,就走掉了。”
李鴻章知道情安局有人滲透進了公民黨和歐盟中央,但是他的許可權還不足以知道,其實整個歐盟都是類似中國的一家皮包公司、傀儡政權。但是,他隱約知道,那個神神秘秘的歐盟跟帝國有著一定聯絡。但是看出現方式就能找出一點類似了——都是某年某月突然有一天,一個神秘的實力來到了一個國家,然後興風作浪。
中國人對於現在的王朝的認識遠比老外們深刻,所以都會想到這一點,但是英國人們可不會覺得現在的中國是什麼外來勢力建立的。走在街上的歸民和普通民眾並沒有任何區別,讓這些大鼻子們分辨亞裔長相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我這次來,所需要做的事情已經基本上準備好了。你們情安局方面還有什麼別的要求麼?”李鴻章這樣問道。
“沒有了,我專程過來,是為了配合李大人的。現在我們談一談,具體如何運作吧。”
李鴻章輕輕點頭,然後示意兩人一起落座,才道:“來時陛下曾經專門囑咐我說,讓英國人掏錢不現實,他們會為拿出去的每一個便士都感到肉疼。所以還是按照老一套來,下軟刀子割肥肉。”
月蠡靦腆一笑,道:“想不到,李大人說起話來竟然還帶軍隊裡那股戾氣啊。”
李鴻章不以為意,道:“英國的殖民地很大也很多,但是拿走那一塊英國人都不會好說話,即使現在的情形是如果我們拿不到滿意結果,會對英國開戰也是一樣的。我和陛下的觀點一致,英國人認不清形勢,盲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