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看看,我也張大了嘴,一下子黑愣住了。
雙雙與人通姦還懷了孩子!老天,這怎麼可能?那丫頭?
我突然想到一事,厲聲到:那雙雙呢?
李氏笑著回答到:回福晉的話,按照家法已經裝進豬籠,沉入護城河中。
我眉心直跳,一時間心裡堵得難受,指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她竟然還是笑著說:敢問福晉,妾身可是做錯了?祖宗的家法就是這樣的,妾身也沒有辦法的啊,出了這樣的事,要是不罰一警百,傳出去,咱府裡和爺的名聲可就不保了,讓別人還以為咱們沒家法呢。
跪在地上的老兩口就這一個姑娘,此時早都哭得老淚縱橫,我猛的回頭叫到達海與小林子:把所有的家丁與衛兵都給我帶出去,會水的給我下水去摸,不會水的沿著護城河去找,就是把河水給我抽乾了,也把雙雙給我找回來。
府裡一個下人小聲的說:福晉,上半夜沉下去的,這會兒恐怕找回來,也,也要不得了吧。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沉了一個晚上了,肚子裡還有個孩子,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還活著,我只知道都說歷史上的耿氏活了快一百歲的,哪有這麼快都死了?我冷著臉說:生見人,死見屍,還不趕緊去?
然後我讓人把雙雙的父母給解開,李氏一臉的不願意:福晉,這不合家法啊。爺,您說是吧,看這事,福晉莫非是怪罪我了?爺,您說說,我這樣做是不是按著家法來的?
胤禛木著臉說:對,是按著家法來的,你沒有錯,不過福晉身邊的人生死是你能定的麼?有了頭一次教訓還不夠?這麼大的事,你就不能等我們回來再處理?
李氏說:事情出了,我也是準備等爺和福晉回來的,但是那丫頭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而且府裡風言風語傳得難聽死了,說什麼,那丫頭得得是爺的孩子,我無奈之下,才越權處理的。我這好不容易查清楚了,還了爺一個公道。
胤禛突然走到被綁的那個青年身邊,用手探了探氣,目光一暗看著我搖搖頭,示意那青年早都沒有氣了。然後突然轉過頭緊緊的盯著李氏;李氏大概從未見過胤禛這樣兇她,一時嚇得不行,胤禛盯了她很久才說:你自小跟著我,我最珍惜的就是你的心善,體貼,明理和做事情的分寸,你如今也是個當孃的人了,心竟然變得這樣狠了,一家三條命,若我們沒回來,肯定就是五條命,你讓我很失望,真的很失望。
李氏的身子猛得一晃,幾乎站不住, 臉刷的白了,眼睛裡全是淚花,慌張的可憐的盯著胤禛,胤禛不理他,轉頭對下人說:先給他好好收拾一下,好好安置,待雙雙姑娘的身子找回來,合著厚葬吧。
胤禛先進了屋,我也跟著進,從李氏身邊過的時候,我突然也緊緊盯著她說:李聽雪,如意的事我一直記著在,為了府裡的安寧,我一直忍著沒追究你,你從現在起最好求神保佑雙雙沒事,不然我會新仇舊帳和你一起算。還有,我嚴重警告你,你恨我不要緊,不要再動我身邊的人,你玩不起。
我不知道是不是和胤禛生活很多年,染成了他的冰山習慣,我說話的聲音冷得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而我親耳聽見李聽雪的牙齒竟然被我冰到格格直響,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怕的。
天亮了,一直沒有訊息,我與胤禛根本睡不著。胤禛勸我,算了,盡人事,聽天命,累了一個晚上,還是早點休息。我說,這孩子自小跟著我們,難道真的是我錯了,我不該將她帶在身邊?不然她還是在莊子裡無憂無慮的野孩子,也許會嫁個普普通通的農夫,也許會幸福過一輩子,也許歷史上的耿氏根本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也許,如果真的有也許,我願意承認這一切都是我錯了。
胤禛說,你也不要多心,李氏沒那麼大的膽子,故意針對你。我問過了,雙雙的確是與那青年私通,按家法,這樣處理不為過,就是咱們回來,也不好交待。 她未出閣帶著孩子,也是不容於世的。
我幾乎是怒吼的:不容於世?你們大清就是這樣草菅人命的麼?人家未婚生子關你們什麼事,你們憑什麼浸人家豬籠,你們講不講人權?三條命就這樣沒啦,你搞不搞得懂?
胤禛當然不懂,他哪裡懂什麼人權,他只好慢慢的哄著我,不要生氣,不要生氣,事情已經發生了,他會責罰李氏的。
我丟給他一句話說:管好你的小老婆,她再這樣上躥下跳不安份,我對她不客氣。說完轉身出了門。
我不是故意要對胤禛發火,也不是針對他,但是突然對這個三百年前的朝代恨透了,在現代的時候,怎麼可能會出現這麼荒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