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樣想的,像八弟妹這樣智商極高的人,果然就是個無情無義的東西。
藍晴竟然扶掌大笑:我家爺常說,也許世間只有四福晉才是我的知己,原來我家爺竟然明悉一切呢。
我轉過頭,看著老八,老八臉微紅卻含笑。他竟然會說我是他老婆的知己,我故意饞著臉說:我倒覺得我還是八弟的知己呢。一席話,老八臉更紅了,藍晴愣了愣,臉色不太好看,卻轉得極快:行了,你少和我貧,趕緊回去收拾一下吧,瞧你這丟人的樣子。怎麼會丟人丟到我家來。說著嘆了口氣:瞧你把我家院子闖的。
意外的,我想起身兩腳發麻,竟然起不來,藍晴順手扶了我一把,雖然不怎麼明顯,但是很用力的託了我起來,低聲說:別再搞這種丟人的事了,何苦讓這些爺們兒們瞧不起?求這群不是人的東西做什麼?
我在她與煙兒的攙扶下,緩緩向門外走去。在門口的時候,藍晴照樣一副不屑的樣子,說話卻誠懇了許多:說實話,到今天,我才真正佩服起你。在紫禁城裡,你這種人很少見了,你這樣執著,倒叫我不好意思取笑你。
我回頭說:其實你也不錯,但是何苦要偽裝得這麼累?
她挺直了背,似乎給自己打氣:你這種俗人當然不知道。
我呲著鼻子“切”了一聲,臨走出門,藍晴突然在後邊補了一句:以後你還是少管他們兄弟的閒事的好,這不是咱管得來的,你的情義就是你致命的弱點。
我的背挺直了一下,沒有說話,緩緩往家裡走去。
回到家,胤禛正在書房看書,看見我一臉狼狽的跑回來,擠出點笑容拿著帕子給我拭臉:你何苦去求那個小東西,他是個講良心的人麼?
我突然覺得特別累,倚在他身邊用極低極輕的聲音說:我只是想試試,試了就有一半的機會,不試一點也沒有。
胤禛嘆了口氣:十四弟本性並不壞,只不過,他真的選錯了路。
我突然想笑:那哪條路是正路呢?
胤禛盯著我認真的說:大統才是正路。
我也盯著他說:也許有人會說:世間本來沒有路,走得人多了,自然就成了路。
胤禛一震,避開我的眼睛說:世間本來就有一條路了,何必另闢道路,那叫旁門左道。
我笑:不管這條路上不上道,是不是一條好路?
胤禛伸手攬過我,深深的吸了口氣,不再說話。
接下來的日子,好像少了一個“敗類”太子,突然天下太平了,所有人的春天都到來了一樣。大阿哥一黨、八阿哥一黨蠢蠢欲動,紛紛聯絡官員為自己上書,推薦自己為太子。而我的老公照樣每天上朝下朝,侍候康熙,從來不提這方面的話。據說,康熙問了他三次:你覺得立誰為太子為好?
我的封建老公都梗著脖子說:兒臣認為太子為大統。氣得康熙連罵他迂腐。
罵他迂腐我也高興,還好沒有罵他太子黨。誰都知道他是太子黨裡最核心的人物,祥兒都被圈了,但是康熙沒有怪他,也不提太子黨的事,老頭子的思想真的很矛盾,不知道真正的喻意何在。
八阿哥向來人緣好,巴結了不少大臣為他說話,大阿哥相比之下就遜色不少,雖然有明珠的撐腰,但是在阿哥和大臣中的關係還是比不上。於是他突然想到了要拉成年阿哥入圍,首選目標就選定了老實的三阿哥,胤禛,還有五阿哥,七阿哥,沒事就約著他們出去吃喝玩樂。大福晉也一改從前看我們不慣的態度,突然對我們親近了起來,從後院開始攻擊我們這些福晉們,沒事就拉著我們遊園聽戲。
我與胤禛都十分頭疼,左推右推,連生病的招兒都用上了,還是推不掉,這不大福晉說是過生辰,非要過去參加宴會。
我心裡都咒罵,為了這點破事,把自己生日都拿出來貢獻了,還得讓我們送禮。
胤禛被大阿哥拉到前廳去了,我們一幫子女人在後邊聽戲,喝茶,聽著唧唧吖吖的戲,一點也聽不懂,無聊至極,於是便讓煙兒與雙雙兩個丫頭去前廳催胤禛什麼時候可以撤退。不想,一會兒,雙雙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說:福晉,煙兒姐姐被一個道士抓住了。
我與佟嫫嫫大驚,不敢驚動旁人,連忙趕了過去。只見在花園的廳子裡,煙兒被一個道士制住,正準備動手輕薄,煙兒嚇得幾乎要哭,看見我連連叫救命。
佟嫫嫫大喝一聲:你是哪裡來的野道士,敢在大阿哥府裡撒野?
那道士竟然也不怕,悠悠的把煙兒鬆開,煙兒趕緊躲到我身後,道士道:你們又是哪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