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與父親並排躺在雙棺裡面,還是那麼的慈祥。
自阿瑪去了後,她就沒有打算獨活,昨日夜裡,我累極了便睡了,額娘又去哥哥房裡看了看小侄兒,便吞金自盡了。
康熙知道後,大震,封了額娘為一品誥命夫人,與阿瑪同穴共眠,哥哥世襲父親的爵位,加封二等候。可是這些對我來說有什麼用呢,我不吃不喝跪在父母的靈前痛哭個不停。
一下失去雙親,我怎麼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乾脆住回了孃家裡,天天望著阿瑪額娘生活過的地方發呆。胤禛下了朝就來陪我,但是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我,暉兒去上書房了,胤祥去大營裡練兵了,安妮陪著太子也只有胤禛下了朝後陪著我。我們常常會牽著馬去城外溜一圈,靠著他的肩膀,我常常會失聲痛哭。
在現代的時候,我的爺爺奶奶都還在人世,我從來沒有經歷過失去親人的痛苦,是那樣的疼,疼得讓人動不動就想痛哭。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我一直想代替伽羅好好孝敬她的父母,可惜兩位老人都沒有等到這一天就走了。
暉兒很懂事,常常學著安妮講的笑話來安慰我,常常跟我說:額娘,不要總是傷心,那樣會老得快的。
可是我總是調整不過來自己的心情,看著我鬱悶,胤禛也總不放心,41年初夏時候,康熙派他與胤祥去江南巡河道,他便帶了我一同去,說是讓我散散心。
夏天的揚州,同樣是美麗如畫,在胤禛與胤詳的陪同下,一路上我的確開懷了不少。可是到了揚州,這兩位爺開懷不起來了。
朝裡每年發給河道上的銀子像消失了一樣,河道慘不忍睹,老百姓民不聊生。胤禛與胤祥去巡了一圈堤回來後,眉頭就沒有鬆開過,胤禛告訴我,若夏季雨季汛期來了,老百姓可就活不了了。
先前派下來的銀子暫時也沒辦法去查,汛期快到了,關鍵就是趕緊籌銀子修河堤,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國庫是指望不上了,據說是無糧可調,無款可撥。
兩個阿哥年紀輕輕,平時又不注重結交大臣,饒是我把胤禛和胤祥一年的工資墊上來,也不夠修幾里的堤。
胤禛急得上了火,嘴角起了泡也沒有辦法,我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只能在生活上儘量照顧他,也沒有辦法可想。真後悔那時候沒有多看一些歷史,不知道胤禛的這次巡河道是怎麼解決的。
看著兩個人心急如焚的樣子,我想著也不是個辦法,便在一日晚飯後約著他們去找樂子。
來到了揚州,不去去十里秦淮怎麼對得起這兩個風流倜儻的大帥哥呢?看著我穿著胤祥的長衫,帶著小帽女扮男裝的樣子,胤祥直搖頭,胤禛則盯著我輕笑,我被他笑得發怵,在胤祥走遠後,低聲問他笑什麼,他一臉的笑意說:笑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這個胖小子穿著男裝的樣子。當然他的取笑換來了我一頓捶打, 神啊,我認識胤禛的時候竟然被他誤認為是個胖小子,丟人丟大了。
那十里秦淮果然名不虛傳,擱現代,和舊時上海那紙醉金迷的十里洋場沒有區別,當然,那十里洋場我也只在上海灘裡見過。
我們來到了一家規模最大的花船,那媽咪趕緊就迎了上來,當然,看那滿堂的“凡夫俗子”,再看看我們三個玉樹臨風,貴氣逼人的闊少爺,一看就是金主兒。
媽咪問我們有沒有熟悉的姑娘,我打趣的問胤禛:四哥可有熟悉的姑娘啊。胤禛咬著嘴唇好笑的盯著我,並不吭聲,我又去逗胤祥:那十三少呢?可有中意的姑娘啊。這小子哪裡進過這種地方,早都紅透了臉,吭不出一句話來,哈哈哈,想當年,風流倜儻的十三爺也這麼純潔過啊。
我一副江湖老手的樣子對媽咪說,我這兩位兄臺是初來貴地,你只管把你們最好的姑娘請過來就是了。
媽咪說:最好的姑娘就是我們春夏秋冬意四位姑娘了。說著便招了四位姑娘來了,我一瞅,普通姿色,那兩位少爺竟然只顧喝著茶,頭也沒抬我便佯裝生氣的說:你這裡只有這等貨色麼?爺可得換家兒了。
那媽咪連忙賠不是說要給我們換,一連換了幾茬兒後,模樣才開始順眼了起來。
後來那媽咪指著四個漂亮的美女說:這可是本院的鎮院之寶,普通人都請不動的。
我輕笑著說:爺們都不是普通人,你這姑娘是不錯,不過做為鎮院之寶的話,那你這院也太普通了。這樣吧,明著說了吧,你把你家這當家的姑娘給請出來吧。
那媽媽一臉的為難說:爺是懂行的主兒,我家當家姑娘的確是國色天香,但是現在正陪著貴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