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都是格格,你現在是阿哥的嫡福晉,她只是個還未晉位的秀女,你是可以辦她的。
我笑笑說:有必要麼?辦了她一個,還有那麼多人,別說藍晴,宮裡多數的秀女,宮女,太監,包括我自己府裡的下人都知道,我這個嫡福晉是個最沒用的東西。堵了她一個人的嘴,我還能把所有人的嘴都堵上嗎?我還能跟每個人都去爭去吵嗎?有什麼意思?
安妮也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說:別說,你還真就是個沒用的東西,阿貓阿狗都可以來欺負你,更別說那某個沒良心的賤男人,更是覺得你好應付,不把你當回事,天天在外邊亂搞。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安妮也恁膽大了,竟然敢罵雍正皇帝是賤男人,罷了,罷了,這安妮註定是招胤禛恨的了,打耳光、單挑、罵他賤,我不知道這安妮還有什麼招兒對待這未來的皇帝。
太子生怕胤禛一氣之下,要揍安妮,可是胤禛卻白著臉,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走了過來,牽住了我的手對太子說:時候不早了,臣弟這就帶安妮姑娘出宮,以免招惹麻煩。
太子也嚴肅的點了點頭說:你們回吧。回頭我出宮裡再說。
我突然想起一事,對胤禛與安妮說,你們先出去,額娘有話交待我單獨與太子說。
胤禛與安妮出去後,我對太子說:額娘讓我提醒您注意,安妮的事情在宮裡已經開始有人說道,萬一傳到皇上耳朵裡,那恐怕是個天大的禍事,安妮估計是不能再活了。
太子聽到這句話,臉都白了,連忙問到說:那額娘有沒有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我說:太子也應該好好把心思放在國事上才好,如果你專心做事,皇上就算是知道了安妮也會睜一隻眼閉一眼的;如果你的國事做不好,皇上就會把全部罪過都怪在安妮頭上。而且行事不可太張揚,如果太多人知道了安妮的身份,皇上就是有心想放她一碼,也會為了平息大家的口舌而不得不對她不利的。
太子用力的點點頭說:我知道了,回頭我去謝過額娘。
我也微笑著給他還禮,走了出去。
回去的時候,我與安妮坐在馬車裡,胤禛騎著馬,我們一路上誰也不願意多說話,就連平時唧唧喳喳的安妮也搭拉著頭。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笑了出來說:你今天說漏了嘴知道嗎?你管胤禛叫什麼姓雍的,他莫明其妙呢,他分明姓愛新覺羅。
安妮不好意思的摸摸頭說:我一急就忘記了,我只記得他叫雍正了,就說出來了。
我笑著說:我開始穿越過來的時候,也是常常會說錯話呢,我還跟他說過歷史上說他如何如何。
安妮說:以後可真得注意呢,不要被別人當成怪物給喀嚓呢。
我說:你當你現在不是個怪物嗎?藍晴在宮裡連德嬪都讓她三分;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了她;估計全皇宮都傳遍了;知道最沒用的四福晉身邊有個最歷害的丫頭。
安妮說:可是你也真的太沒用了,你怎麼就那麼懦弱,我不知道你在怕她什麼,你可真能忍。
我還是那麼淡淡的笑著說:我不怕她,也沒算是忍,只不過我比她活得明白,不想跟她計較。
安妮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反正她已經對我差不多失望透頂了,只是自己恨恨的說:這個賤丫頭還敢去告狀,下次我見她一次打她一次,我就不信她不服。
我哭笑不得,說:你沒事打人家幹嘛?你跟她又沒什麼仇。
安妮得意的說:我就是看她不爽不行嗎?我不光見她一次打她一次,而且我咒她選不中秀女,被罰到皇宮去洗馬桶;我咒她心眼壞斷子絕孫,天打雷闢,死無葬身之地,骨頭都灰飛煙滅……
我的心裡一震,一把捂住了安妮的嘴大聲喝到:夠了,你瞎說什麼?
估計我的臉色很可怕,聲音很大,很生氣,把安妮嚇了一愣,隨即一把扒掉了我的手,氣憤的說:我當你是個沒脾氣的貓呢,原來是會發飈的,別人怎麼罵你,你都不吭聲任人家罵?我幫你罵你的仇人,你倒教訓起我來了?
我還是很生氣,一時間心裡亂極了,我嚴歷的對安妮說:藍晴不是個壞人,我們也不是仇人,總之,我叫你不要這樣咒她。
安妮氣得不行:我看你的腦子真的進水了,你搞清楚,你為了那麼一個說你的人跟我翻臉?你這會兒架子倒是端得很足,你在我面前擺什麼福晉的威風?
我剛要解釋,她卻不再給我解釋的機會,掀起簾子,從還在走動的馬車上跳了下去,把正跟在後邊馬上的胤禛嚇了一跳,要不是及時扯起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