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胤禛擋在了他的前面,順手拉住了他的手說:恭喜太子殿下,喜得千金。
安妮倒沉得住氣,裝得沒事似的,還衝太子拋了個媚眼,我暗自偷笑,趕緊帶著安妮給太子行了個禮,太子倒是忍住了,環顧了一下四周,也裝成沒事的樣子,叫起了我們讓我們自由活動。
於是我帶著安妮又去給太子妃行禮,石氏看著我,淡淡一笑,叫起了我,對孩子說到:阿其格,你看,四嬸來看你了。
我向那孩子忘去,剛生下來的孩子,吮著手指,眼睛剛睜開,一副沒長開的樣子,看不出來到底像誰。我看著心裡喜歡,伸手抱了過來,安妮湊上前看了一眼孩子,悄悄對我說:怎麼長這麼醜?皺皺巴巴的一團。
我直想笑,也小聲對她說:剛出生的孩子是這樣的,長開了就好。
因為頭一次抱這麼小的孩子,在懷裡軟軟的一小團,我手足無措,不知道要怎麼抱才好。可能是抱得太緊了,這孩子竟然哇一聲就哭了。
我慌忙把孩子還給了石氏。石氏笑著說:四弟妹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抱孩子呢?等再過幾個月,宋妹妹生了,四弟妹可以多練習一下。
我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所有的人的笑都僵在了臉上,這群妃嬪命婦們有的臉上十分同情的看著我,有的幸災樂禍的捂著嘴偷笑。
安妮一臉憤怒,就要上前出聲,我連忙使眼色給她,然後衝所有的人笑笑,就拉著安妮走出了大廳。
安妮一出大廳立刻就蹦了起來:你怎麼可以忍?你為什麼不回擊她?她怎麼這麼缺德?
我淡淡的說:你別忘了,她是太子妃,她可以挖苦我,我可不能挖苦她。
安妮恨恨的說:什麼太子妃,你還是未來的皇后……
我連忙捂住了她的嘴,向四周看看,警告安妮說:宮裡到處都是眼線,你可不能亂說。
安妮呆了呆,恨極了的說:我算是沒話說你了,你就是個最無用的人。一跺腳,不吭聲,怒氣衝衝的往御花園裡走去,一邊走,一邊東一腳,西一腳踢著旁邊的花,直踢得好好的花瓣紛紛往下落。
我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邊,隨她發脾氣。她伸手摺了一隻長長的花枝,不停的抽打著開得正豔的菊花,直把幾盆菊花都打得不成樣子。
這個時候從後邊傳來了一句冷冷的話:喲,這是誰家的奴才沒管好?跑這裡撒野了。
我回頭一看,是藍睛,她帶了上次那幾個女孩子在花園裡逛。
安妮回頭到:你又是哪家的奴才沒長眼睛,管你毛事。
藍睛顯然沒有遇上還有這麼大膽的宮女,漲紅了臉,大聲到:你怎麼罵人?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安親王的外孫女兒藍睛格格,當今宜妃娘娘的親侄女。
我也快受不了了,這丫頭為什麼總是要把嶽樂抬出來呢?安妮冷笑著說: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個親王的“外孫女兒”啊,你都這麼囂張,那親王的親孫女兒不是更無法無天了?那像這樣說,我們福晉,一等公的親生女兒,四阿哥的正妃嫡福晉,我也沒看到她橫著走路啊?
藍晴自進宮以來,包括後宮的妃嬪都看著她是寵妃宜妃的侄女,都敬她三分,宮女更是以她為首,天天巴結討好還來不及,哪裡有人敢這樣跟她真刀真槍的幹起來?
藍睛氣極了,冷笑著看著我說:我倒是誰家的奴才這麼沒禮貌,原來是四福晉家的,這就怪了,你這個當主子的一副窩囊像,當丫頭的卻這麼歷害,怪不得你老公會被一個下賤胚子勾了卻還不敢吭聲。
我不動聲色,安妮卻火冒三丈,跳將起來,指著藍晴的鼻子說:你跟我吵,不要說到伽羅,誰窩囊了?
藍睛還是諷刺的笑到說:我就說烏拉那拉氏?伽羅,窩囊,沒用的東西,讓一個長了勢的奴才在這裡大吵大鬧,就是當爺的再寵你,你也得記著你的身份,一個連名份也沒有下賤東西,只會勾引主子……
她的這句話前半句是衝我說的,後半句卻罵安妮也勾引了胤禛,安妮指著她的鼻子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藍睛把安妮的手啪一下子打了下去,安妮氣極之下,一巴掌捆了過去,把藍睛的臉打得啪的一響,藍晴愣了一秒,突然歇斯底里的向安妮撲了過去。
一時間這裡亂成一團,幾個藍睛帶來的秀女想幫忙卻看著我冷著臉在那裡一動不動,她們也不敢亂動,就看著安妮與藍睛開啟了。
女人打架真可怕,你揪我頭髮,我揪你頭髮,一邊打一邊大聲吵罵,熱鬧極了。
藍睛是滿人家的格格,從小騎射功夫都不錯,可是我也不擔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