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蹬鼻子上眼!明知道這個妖女叫得這麼大聲,他說的話他能聽得見嗎?還有,兩個人現在下身粘得那麼緊,大方地當著他的面表演活春宮,會聽進去他的話嗎?
“緊那羅──”壓低的嗓音代表他的不耐煩,眯緊的藍眸更彰顯了他的忍耐快要到底線。
“如果你打擾了我,那你休想我告訴你任何事情。”緊那羅揚起故意的壞笑挑釁地看著鳩般茶,絲毫不在意他的威脅。
誰怕誰啊!都是四大魔帥之一,難道他會怕鳩般茶的威脅?這張冷冰冰的撲克臉他可是面對好幾百年了,偶爾看看他發怒的樣子也可以換換口味。
鳩般茶周身籠罩的緊繃氣場一下子消散,沒辦法,求人心切,他實在拿這個混蛋沒轍。於是,他只好無奈道:“那你起碼也讓這個女人停止呻吟吧?”
“這個簡單。”緊那羅挑了挑眉毛,一把吻住了雲姬呻吟不止的小嘴。然後,他用眼神示意鳩般茶:你現在可以說了。
冷冷地看了這對“狗男女”一眼,鳩般茶貌似平靜地問:“還記得多日前我問你的那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緊那羅鬆開雲姬的小嘴,問道。
“就是,關於魔界中哪個女人的頭髮會隨著法力變色?”鳩般茶語氣淡漠地問道,彷彿只是一時興起地發問。
“哦,原來是這個啊,”緊那羅的表情告訴鳩般茶他對這個問題其實再瞭解不過,但是下一刻他卻突然打哈哈道,“這個──不好意思啊,我忘了。我們改天再聊,請回吧。”
“你!”鳩般茶真的動怒了,手指間瞬間騰起藍色的火焰,熊熊燃燒起來。見狀,雲姬害怕得趕緊縮回了緊那羅的懷抱裡。連地上的月姬也害怕得躲到緊那羅的身邊。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