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溪之所以非要搶,亦是因為他再清楚不過,好的戰馬對騎兵意味著什麼。無論盒子裡的培育方法是否有效,他都不能允許落在匈奴人或突厥人手裡。
況且,極為重要的一點是。若是匈奴人迫於北典大陸的壓力,將這東西交給北典大陸,那麼東土玩家的騎兵就將要落後於北典了。這在將來的國戰裡,將是極為致命的。
所以,許溪回首一望,頓時加快腳步,話亦不敢說,生怕洩了丹田之氣。與竹書像風一樣奪馬狂奔,賓士在草原上,在白茫茫的草原上飛馳,像風,比風更快!
鐵蹄聲撕破草原的寧靜,無數鐵騎在身後狂追不捨。各種破口大罵的聲音匯聚成一股恐怖的聲浪,如果這聲浪是音殺,估計許溪和竹書已經被撕成粉末了。
“前面的小哥,你就真的不想等等人家嗎……”一個銀鈴般嬌笑的聲線中,充滿了誘人的嫵媚與挑逗:“人家真的有那麼可怕嗎?”
許溪悄然無息的翻手,雙指夾住一枚猶如核桃的圓形物體,仰聲大笑:“你們想要嗎?那我就還給你們!”雙指一抖,那圓形物體立刻斜斜飛出!
追得最近的這一男一女,卻沒中許溪的計,那男的冷笑:“臭小子,這套把戲老子三十年前就不玩了,你也想騙過我,回去練練再來吧!”
“你說的,我們這就回去!”許溪力運丹田,聲含內力震入半空中,放聲大笑,座下戰馬加速狂奔。
亦就在這時,那滴溜溜飛出的圓形物體忽然凌空迴旋飛向二人。那男的眼尖,見那物體黝黑,立刻利叫一聲:“不好,是霹靂珠!”
霹靂珠?許溪啞然失笑,趁二人一躲,與竹書奔得更遠一些。
全速狂奔之下,未久,馬匹就透體是汗,竹書低呼一聲:“馬就要不行了!”
許溪無奈苦笑,他們的馬快不行了,別人的馬大概也快要不行了。畢竟如此全速前進,是極耗馬力的。
白皚皚的草原上,只見二人策馬狂奔在最前,其後大約三百米遠之處,亦有兩騎賓士在前。而在之後,則是數百匈奴騎兵,看似落後,其實卻保持著均速,始終沒有被拉下距離。
“籲縷縷……”
再奔跑了一會,許溪座下戰馬馬失前提,悲鳴一聲,前身癱軟轟然砸向地面。許溪驚出冷汗,就勢翻滾,向馬兒低道一聲抱歉,便施展出無雙術,快速的向前移動而去!
“上馬!”竹書飛躍下馬,使出摘星術,速度比起許溪快出不少。
許溪一怔,竹書倒是聰明,看出他的無雙術並非擅長直線活動的輕功步法。反而是摘星術,直線速度頗為驚人。許溪索『性』翻身上馬,策馬狂奔一會,以竹書的速度,短程衝刺竟亦沒慢多少。
只是,奔出不遠,戰馬又是嘶鳴一聲,悲慼的躺下去。
許溪與竹書相視苦笑,現在惟有憑藉輕功跑路了。
其實許溪與竹書的馬術已是相當之不錯了,若非如此,怕是早就被匈奴人給追上。只不過,後面有高手追擊,二人不敢顧惜馬力,否則戰馬不會如此快的脫力倒下。
毫不顧惜馬力的狂奔,唯一的好處是,暫時看起來甩掉了匈奴人。只剩下那對中年男女仍在狂追不捨,不過,二人的戰馬亦是先後摔倒脫力,迅速下馬以輕功快追。
許溪相當之抑鬱!
以前是為你喝彩的時候,他被邪王追殺過,被武尊畢玄追殺過,被荊無命追殺過,被帝師追殺過……想不到成了西半球,還是被追殺,他的遊戲生涯還真是抑鬱呢。
許溪惡從膽邊生,仰天張口發出一聲驚天厲嘯,翻手間取出金箍棒,回身向二人撲去!人未至,一招汲龍三變已使出。
內力隔空震『蕩』,隱隱拉扯二人的內力,竟使二人『色』變。許溪一招汲龍三變尚未使全,雙手便握住金箍棒躍空而起,毫無花巧的一棍凌空砸下!
那叫老嘆的中年男子提刀向上一架,許溪發出猶如獅子般的吼叫聲,金箍棒挾無限勁風狂襲而下!
“砰!”
這老嘆臉『色』狂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渾然沒料到許溪內功之深厚,這棍子之沉。竟如同木樁一般,被許溪一棍砸得雙腿陷入泥土之中!
“滾!”許溪哈哈狂笑不已,落於地面,未回身便是掄圓了金箍棒橫掃而出!
那勁風襲出,竟隱隱撕裂空氣。那女子駭然之下幾不敢抵擋,老嘆豎刀一擋,叮的一聲脆鳴,像那鷂子被當場砸飛出十餘米,駭然欲絕中噴出鮮血:“這是什麼兵器!”
“如意金箍棒!”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