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看著肉湯,我來幫九兒師叔就行了!”
挑眉看向九兒,她笑得促狹而嫵媚。
“九兒師叔放心,我一定會塗得很小心,絕不會讓你感覺到半點疼的!”
擰開手中藥盒的蓋子,野火小心地用指尖沾了藥膏,探手捏住九兒的手腕,接著便將手指湊進了他被燙得通紅的面板,用力將藥膏塗了上去。
九兒頓時疼得眉尖皺起,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
“怎麼,是疼了嗎?!”
野火假裝著道著歉。
“不好意思,剛才好象有點用力大了!這樣好點嗎?!”
一邊說著,她就再次將沾了藥膏的手掌抓向了九兒的手肘。
火光跳躍,注意到他肘彎裡已經鼓得長高的水泡,她手上的動作不由地一頓,手指再落下來時,便加了小心。
這之後,野火每一次的塗抹都變得越發小心輕柔起來,九兒也沒有再發出一聲呻吟。
側目看著野火關注地盯著他的胳膊,謹慎仔細地模樣,九兒得意地揚起了唇角。
哼,什麼樣的女人,能過得了英雄救美這一關呢?!
在對付女人這件事情上,九兒一向是捨得付出的人,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能讓無數被他拋棄的女人依然對他死心塌地。
九兒相信,野火正在一步步走進他的陷阱。
他這個做獵人的,已經離收穫的時間不遠。
只可惜,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當時他閃身過去護住野火的時候,似乎他的這個計劃還遠遠沒有成形。
那一刻的保護,似乎有大部分是因為本能!
王爺,捏不死你?(2)
野火幫九兒塗好藥膏的時候,炫夜的兔肉也好了。
三個人和鸚鵡墨非對著鐵鍋開動的時候,九兒也放出了他的白孔雀,讓它自己去覓食。
和墨非不同,白孔雀是草食動物,對於這些肉食並不感冒。
炫夜的廚藝,立刻就得了野火、九兒以及墨非的一致認可。
這其中,第一個感嘆出聲的便是九兒。
“我原以為,兔子是烤著吃來的最為鮮美,沒有想到煮著吃這般鮮嫩!炫夜,你的鍋可真是沒有白帶!”
“師叔喜歡就好!”
炫夜寵辱不驚,依舊笑得人畜無害。
野火可不會放過任何針對他的機會,當下便嚥下口中的兔肉道。
“哼,不是師叔對小夜的大包裹冷嘲熱諷的時候了嗎?!”
九兒不是語塞,炫夜卻是輕笑出聲,一邊就看向他的左臂。
“說起來,師叔的胳膊怎麼會受傷呢?!”
野火生怕九兒口無遮攔,說出二人之間的糗事,當下便開口道。
“對了,我倒忘了說了,我們發現了一個很奇異的洞穴。等明天天亮了,我們帶上乾糧過去探個究竟!”
“洞穴?!”
聽野火如此一說,墨非也顯出了幾分興致。
野火對九兒做個眼色,九兒便將自己作見對炫夜和墨非又仔細說了一遍。
一人一鸚鵡聽了,俱是露出興奮之色。
於是,三人一鳥便詳細計劃,等明天天亮之後,就去仔細查探一番,看看那洞中究竟是寶藏還是什麼。
邊聊邊吃,轉眼一鍋兔肉便見了底,連湯水都被喝得一乾二淨,炫夜也因此賺了不少地讚美之詞。
吃完飯休息,炫夜包裹裡的兩床大毯子再次發揮了作用。
衣服已經幹得差不多的野火,毫不客氣地奪了一個大毯子,直接就湊到鸚鵡墨非身邊,鑽到了他的翅膀底下。
炫夜主動提出前半夜由他守夜,坐到火堆邊,九兒叮囑他後半夜一定要喚他起來,也就不客氣地蓋了毯子睡去。
往事,少年炫夜!(1)
野火睡到半夜醒來,睜開眼睛只見炫夜仍舊守在火堆中,火光映著他的臉。
那個清瘦的側臉,彷彿一尊出自神手的雕像,安靜中透著幾分孤寞。
輕手輕腳地從墨非的翅膀上鑽出來,野火直接披著毯子走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睡會兒?!”
轉過臉,炫夜輕輕搖了搖頭。
“我不困!”
他的語氣雖輕卻很堅持。
野火矮身坐到他身邊的石地上,一邊就將身上的毯子分一半出來,披到了炫夜的肩上。
“看你的樣子,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