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
可是她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門外的少年,然後二話不說的準備將門關上。她柔軟的髮絲搭在左臉頰上,出水芙蓉,可以這般描述吧……
顧格撐住她使勁準備閉上的門,她站在原地往外使勁推著,他毫無費力的阻擋著。一扇門,兩隻手搭在同一扇門上,不同的兩面。
“你幹什麼。”楊莉平穩的語氣吐出,“我不是警告你沒事就不要來了麼。”
“我有事,我能進去說話麼……”
“什麼事門外說吧……”她半開著門,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看,顧格從那雙眼睛裡看到了蒼老,一個二十幾歲的成功女人,卻顯得那般飽經風霜,她一定經歷了很多困苦無助的事情才能一步步走到現在吧……
顧格嘆了口氣,顧格畢竟是男人,男人還是有力氣的,該溫柔就溫柔,該霸道就霸道。他撞開門,然後徑直走入房間內,然後碰上門。
楊莉沒有反抗,她有些詫異,記得十幾歲時候的顧格,還是有些膽小和內斂的,如今竟然敢霸氣地推開一個女人的房門。
“說吧,什麼事。”
“你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
“你胳膊怎麼了?”
“你們投資方的私人事情和你們沒關係吧……”楊莉義正言辭的反問他。
“關心一下投資方不是能更加體現出我們的誠心麼?”
“那我覺得你大可不必,只要好好表現,不要讓我們失望就好。”楊莉一副官方口氣。
“工作之餘能不能不要這麼官方……”顧格自覺的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你的胳膊……”
“你能不能不要管這麼多!”她不耐煩的撇他一眼,“是不是你看到一個單身女生,都喜歡管這麼多……”
顧格有些不自在,軟的不行還是來硬的吧。
他毫不吝嗇地抓住她的手腕,然後把她肩膀的披肩扒開。那幾道刀痕就這樣完完全全被顧格印在腦海裡。他每看到那幾道疤痕就覺得難受和彆扭。
“你喜歡自殘麼?”
楊莉沒有說話,她被驚住了,就像去鬼屋被突然出現在你面前的“鬼”嚇住,她地手顫抖著,因為想使勁脫出他的手掌而顫抖著。
“你還想說什麼,不實話實說麼?”顧格終於放開她,楊莉沒有再次披上披肩,她低下頭,就像一隻美麗的孔雀被拔掉了身上許多羽毛,顯得光禿禿的,她不能解釋也無力解釋。
“對,我喜歡自殘。”她站起來把窗簾拉上,“這個答案你還滿意麼?”
“拉窗簾幹什麼?”
“我要換衣服,你可以在這看著。”她面無表情的反手解開著自己背後的拉鍊。顧格看著她,“你知道麼,我今天必須說……”
“說什麼……”她停住手,那雙眼睛雖然是天生的彎起,感覺是一直在笑著的。
“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顧格低下頭,“不是……你真的和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女生特別想象,但她早已逝世了……”他眼裡一絲仇恨還有一點被隱藏起來的思念。
“我從小生在美國,你也從小在美國麼?”
顧格搖搖頭,“可能我記錯了吧……”他突然笑了笑,是那種陌生的表示無意冒犯的笑容,“畢竟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也很多呢。”
楊莉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她冷視著他,突然語氣有些弱,“你和那個和我同名的女生……有過什麼難忘的過往麼?看你這麼難以忘懷……”
很多年過去了,她和顧格第一次的見面她會永遠記得,可是如果他卻那般憎恨自己,憎恨自己為了蘇樊欺騙了她,憎恨因為自己,他的母親才會出事。
“她是個很狠的女生。”顧格說著低下頭,“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十五歲的時候,那年我們都上高一,她帶給我很多東西,但是最後也毫不留情的將那些東西一一拿走,跟著她一起進入了墳墓。”
十五歲那年,他們上高一,他們第一次見面,楊莉那雙彎彎的眉眼還有那副誠懇的模樣讓他至今都忘不了。
“我是你的粉絲,我會守護你的。”只是她第一句話,一點都不矯揉造作。
十七歲那年,那個活潑堅韌的女孩那天打扮的如此好看,她褪去了一身運動服,身著小型晚禮服,而顧格也沒有忘記,那天她終於努力的拿到了a大的錄取通知書,而自己也曾答應她,只要她能和自己考上同一所大學,自己就承諾帶她去見自己的好兄弟——蘇樊。
因為是藝人,只能像個偷偷摸摸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