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她就淚腺敏感,稍稍一觸動大腦裡的一根神經便開始流淚。
她感覺到淚水在枕頭上留下一片痕跡,她的腳顫抖著,她想起剛才那個霸道的男孩子,沒有一句慰問,哪怕一句“你怎麼了”都沒有,自己只看見他毫不在意地拉上門揚長而去。
她怎麼可能會喜歡這樣的蘇樊呢。
過了許久她才慢慢從地上爬起,腳腕應該是崴到了,蘇凡輕揉著自己的腳,然後一邊尋找著鈴聲響起的手機。
“蘇凡你被錄用了!怎麼樣工作還順利嗎!下週蘇樊和顧格就要啟程去錄新歌了,這是他們成年後第一次在音樂方面合作!你把注意事項都看好了吧!”於禾在電話那頭大聲地說,蘇凡聽到電話那頭有些吵鬧。
“你在哪兒?怎麼這麼吵。”蘇凡刻意把電話遠離自己的耳朵一些。
“顧格在家打遊戲,聲音非要開到最大。”於禾一隻手舉著手機一隻手捂著耳朵。“不過沒關係,我們馬上就可以見面了!蘇樊對你還好吧!”
她舉著電話勉強笑了笑說,“挺好的。”
南洋別墅區裡,顧格拿著遊戲遙控器認真的盯著螢幕然後對一旁接電話的於禾說,“工作條款上那一條允許你接電話了?”
於禾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坐在地上的顧格,一臉不耐煩的說,“待會要趕去公司看你女朋友,你快點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