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嬌弱的喊了一聲:“爹!”
偌大的大殿,卻只有她一人,空蕩孤寂,就如她此刻的心。
就在這時,殿門口傳來腳步聲。
“爹?”桑碧寧以為桑揚回心轉意,心中一喜,忙爬起來,不料,膝蓋發疼,身子一軟,眼看再一次要跌在地上,手臂卻被人扶了一把。
“若再跌倒,本王可是會心疼的!”
桑碧寧聽到陰寒的聲音,身軀微微一震:“東。。。東門普天!”
她抬起頭,當即入目的是那塊醜陋的傷疤,心頭不由一慌,也不知道她與桑揚所說的話,東門普天有沒有偷聽到!
東門普天陰陰一笑:“你朝宰相吼著喊喜歡太子的那一幕,讓本王好感動啊!”
桑碧寧心頭一顫:“東。。東門普天,你想幹什麼?”
東門普天用他那邊醜陋的臉狹往她雪白麵容上蹭了蹭:“放心!本王這麼疼你,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即使知道臉上的傷是你派人暗中做的手腳,本王,也捨不得動你一根頭髮!”
桑碧寧不屑冷哼一聲:“你是怕我爹不再幫你吧!”
東門普天一聽,低低的發出陰戾的笑聲,仿若十八層地獄傳來的陰笑聲,讓人不寒而怵。
好一會兒,他才緩緩收起笑聲,大手一點一點的探進她的裙內。
桑碧寧一驚,忙抓住那支不安份的手:“你要幹什麼?”
東門普天探前,伸舌舔了舔她的耳垂:“本王想幹我們幹了無數次的事情!”
桑碧寧驚恐的望著蘊藏深深情。欲陰目:“你瘋了!這裡是皇宮!”
“皇宮又怎麼樣!往後這就是本王。。。不,是朕的皇宮!朕要幹什麼,又誰敢阻攔!”
‘嘶’的一聲,東門普天大力地撕下她身上的衣褲:“宰相跟提都都知道我們事情,只要你懷上朕孩子,指不定哪天朕高興,就封你為後!”
桑碧寧害怕的推開他的臉:“不!不要過來!”
“已經來不及了!”
東門普天一個用力挺身,狠狠地進。入她的身子,瘋狂地在她的身上馳騁著。
桑碧甯越是驚恐大叫,他越是興奮。
守在殿外的侍衛與太監們暗暗搖頭嘆息,曾經人人津津樂道不停的才女郡主,誰也沒有料到會淪落到如此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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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揚離開龍哮宮之後,就去了御書房,看到正在與劉公公談聊的鐘正豪,便開口問道:“都安排妥當了嗎?”
鍾正豪忙上前稟報:“東門、南門、西門、北門、四門都加派士兵守護,這些士兵都是衛提都挑選出來士兵,應該不會有問題!而永明殿四周由弓箭手守著,殿內還有上千名帶刀侍衛,那些大臣絕對不敢有任何反抗!”
桑揚滿意點點頭:“你辦事,老夫放心!對了,天牢的情況如何?”
“十分安靜,沒有任何異動!皇子們也十分安份,不吵不鬧!”
桑揚一笑:“也許他們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谷才良那邊如何?”
“谷大人待在府裡,不是看書就是練字。他家夫人平日裡也就繡繡花,至於喜歡賭博的谷大公子,因為不能出府,也就只能悶在府中與下人耍樂,如今,最為吵鬧的是剛剛失去夫君的夢璐郡主,好幾次自盡未遂。”鍾正豪頓了頓:“因為要宣旨傳位的關係,今早,已派人把谷大人接進府裡!”
“哈哈!好!好!好!老夫就要看看谷才良那老東西挫敗的醜樣!”桑揚高興連聲叫三次好,隨即,想到什麼,微微一嘆:“你若是老夫的兒子該多好,不像那對兄妹,真是氣死老夫了!”
鍾正豪輕笑:“桑安易大人及太子妃,與太子至小就有著不可切割的情感,自然不能輕易接受突來的變化,待時日一長,他們自然會慢慢想透過來,也會明白宰相的苦心!”
“若是那樣就好了!”
桑揚再次一嘆,望著將要亮起的天色問道:“什麼時辰了?”
劉公公趕忙回道:“回宰相大人!快要到卯時了!其他大人怕是早已在永明殿的偏殿候著了!”
桑揚一聽,心中所有不快,全都拋到腦後。從袖裡拿出準備多日的聖旨,遞到劉公公的手裡:“待會,就在百官面前宣讀這道聖旨!”
“是!”劉公公忙上前接去,豈料,桑揚又快速把聖旨收了回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