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如此,似是有些不體面吧。”
“先接招吧。”豐息子左手拿過一枚銀葉,就朝木素青射過去,“豐息子的闢銀針真是名不虛傳。”木素青抽出簫麟劍,疾風從她袖中閃過去。
“好大的劍氣,還真是斷情那家的,話說你師父呢?”豐息子一邊調侃一邊說道。
蘇慈望向木素青的面頰,明顯她有些氣息不穩,這身子骨才剛剛好,臉上一會紅,一會白的,扔下逍遙子,從一旁取過簫麟劍就往豐息子上下命脈刺去。而後五指又拳劃掌,五指成爪朝豐息子抓去,“冥冰神功第十式玄火爪?”木素青和豐息子齊喊出聲。
“不玩了,不玩了,逍遙子,你又騙我,你不說這小丫頭還未成氣候嗎?”
“我見她的時候她確實不成氣候。”逍遙子仰天大笑,“我就說命格一定會有變數了。”
“慈兒,你,什麼時候學會的?”
蘇慈攬過木素青,這段時期,她每日四更就出去了,難道是去看日出的嗎?她嘴角揚起一個可愛的笑容,轉過身,輕聲說:“你身子好些後,練到冥冰神功第十式玄冰爪,我們就可以合二為一。”
嫵媚風騷的蘇慈啊,情何以堪
“豐息老頭,給錢。”逍遙子一個挺身,跳到豐息子面前。
“給什麼錢,輸贏未分,誰要給。”豐息子別過身子,躲開逍遙子的偷襲。
“你給你說過這小丫頭輕功了得,那幽柔步估計是青衣門有史以來造詣最深的,而今竟是練成了冥冰神功至陽中的第十式,你猜她會不會是我們找的人?”
一時間,豐息子和逍遙子齊刷刷的目光朝蘇慈投遞過來。
“小丫頭,過來商量一件事。”逍遙子和豐息子兩人攬過蘇慈的肩頭,就往其中一個角落去了。
“神經。”蘇慈不屑地罵了一句,從兩人的手下掙脫出來,剛走了幾步,突然折返回去,“不過我有個條件。”
“你想我們將那西涼的御醫抓來給木丫頭治臉上的傷。”
“是,如果你們答應就成交。”蘇慈拍了拍兩手。
黑白兩老頭有些犯難,西涼那御醫是個古怪老頭,比他倆還怪,這一生,只聽西涼四皇子的命令,就連西涼的皇上都忌他三分,就算要了他的命,他不願醫治的也依然拿他沒有辦法。
“蘇丫頭,你能換個條件嗎?其實天山碧湖泉的水也可以治木丫頭的臉,只不過功效沒那麼好罷了。”
“我要最好的,你們答應就成交,不答應免談。”蘇慈揮了揮手,攬過木素青不慌不忙地說到。
比起長安的條件,這兩老頭的要靠譜地多,雖然她絲毫沒有完勝的把握,可是如果她去當了駙馬,那木素青就算那張臉回來了又有何意義呢?她咧開嘴笑了笑,嘴角的神經牽動著那一根傷口,顯得愈發地邪魅起來。
“好,蘇丫頭,成交,三日之後,你拿出我們要的東西,我們給你那西涼大夫。”
“NO,我要的是素青完好如初的臉,你把那大夫扔給我,他不醫怎麼辦?別以為我小,就欺負我。”
“NO???”逍遙子學著發音。
“三日之後軒望亭見。”
“你們做了什麼交易?”木素青朝她勾了勾手指,因身子骨還有些泛軟,臉上隱隱有著潮紅,蘇慈瞧見段小寧和裴琳琅在,死命做出不是老婆奴的模樣,奈何如此熟悉的人,早已是知根知底,她裝作沒聽見,只兀自拍了拍手中的塵灰。
“蘇慈。”木素青又喊了一聲。
“嗯,來了,來了。”她笑著打哈哈,將木素青拉回了房內。“要不我們先吃飯吧,吃了飯才有力氣做其他的事情。”
“什麼事情?”
“比如睡覺啊,我去練功什麼的。”蘇慈死命鼓動木素青去睡覺,因為她要去部署那重要的事情。
“蘇慈,你有多少事瞞著我,九公主和那兩老頭分別都和你做了什麼交易。”
這認死理的女人。
蘇慈嘆了口氣,“你知道九公主一天有多無聊,上次她輸我好多金銀首飾,那女人又小氣,又想贏回來,至於那兩老頭,都是鬧著玩的,素青,你別在意。”蘇慈低下頭,在案臺上溫了一壺茶,誰能弄到鬼畜林的地形圖呢?可惜三師伯不在,她一定知曉那其中的玄關,鬼畜林最難對付的是誰?她對這些都毫無概念,心下念著,那茶溢位水杯而渾然不知。
“於是,就是這般?”木素青輕言慢語,語氣間全是平穩之氣,卻突然揚手拍在床沿上,“蘇慈,你當我真是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