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的。”
“木素青,你快給我解開,你一點公平性的原則都沒有”蘇慈平躺在那裡,如任人宰割的羔羊。
“慈兒說有些事是人的本能,我今日只是想試試自己的本能罷了,慈兒又怎麼動情做什麼呢?”說完竟是從容地褪去蘇慈的褻衣褻褲,曖昧而撩人的冬日朝陽撒在木素青那精緻的臉上,此時看在蘇慈眼裡卻是那樣的邪惡,手指輕輕拂過蘇慈又長又翹的睫毛,那深邃的瞳孔投影著熟悉的身影,木素青雙手在蘇慈臉上旅行,下一站是那□的鼻翼,而後是溫熱的唇,蘇慈只覺著臊得慌,歷往的情史中,從來都沒有讓任何一個女人這樣對待過她,她睫毛輕顫,卻換來木素青的親吻,蘇慈屏住呼吸,輕嘆到:“師傅,你解開我的穴道,讓我來好不好?”
“不好,慈兒怎可現在就開始和我講條件,自是今日起我就是你的人,那從今後慈兒該是更聽我的話才是。”
粉嫩的肌膚有些輕顫,因為木素青不知是以什麼樣的速度輕輕分開她的雙腿,且將頭湊近她的雙腿間,蘇慈只覺著自己雙手雙腳都酸地厲害,全身一點力氣都沒,只剩下嘶啞的聲音,“青,你別看那裡。”
那該是怎樣一個害羞的樣子。
木素青學著剛才她的模樣,食指在外圍畫著圈,蘇慈拼命咬住下唇,不願發出任何聲音,這一跤,摔得恁厲害了些,她怎麼,怎麼就讓木素青反攻了?她實在沒想到木素青竟有反攻她的想法,她說她什麼都不懂,她被發現挑逗她之後露出來的害羞臉紅模樣都是騙人的,騙人的,蘇慈只覺得自己被木素青那純情的模樣騙得有多慘有多慘,更可恨的是,那地方從未有個人摸過,而此時木素青卻無師自通般毫不費勁地尋摸到洞口,略微遲疑了下,就直接攻略城池。
“啊……”蘇慈發出一聲不滿的呻吟,就連眼淚都痛出來了,她的第一次,她華麗麗的第一次,連空氣裡都泛著血腥味,還有滿眼淚花的冤情,蘇慈從來都沒覺得這樣冤過,她一心一意,處心積慮地推木素青,卻被人家來了一個反手鐧,關鍵是木素青竟然耍賴點她軟骨穴。這倒打一耙也打得太有水準了。
蘇慈淚光盈盈地和木素青對視,卻見著那一張粉面含春的笑臉,一點沒有內疚心痛的自覺,木素青!!!蘇慈再一次咬牙切齒!
“原來慈兒所說的疼竟是這樣,可接下來卻該如何呢?”
“你要如何便如何”蘇慈緊咬著下唇,頗有一股荊軻過易水之時的氣魄,只可惜這一氣魄卻在下一秒魂飛魄散了,木素青食指略往左拐了些,那柔嫩的凸起差點將她送上巔峰,那顫抖的身子,那拼命壓制著火焰般的氣息,那迷人的糾纏在暗潮湧動中,蘇慈起初的不適已漸漸舒緩,“是這樣嗎?”木素青還無不好學地問到。
“慈兒這城門修得也太緊了些。”
蘇慈只恨不得將床幃上的流蘇打個結,把自己勒死,你相信這是大楚了在青衣門足不出戶的純情少女木素青嗎?你相信這是那個對情事毫不知情,還虛心詢問這些是何事的木素青嗎?
誰相信誰就是烏龜王八蛋,蘇慈那個恨啊,在無盡的恨意中,木素青再一次將她送入了頂峰,這一場疾風細雨,帶著些放肆,帶著些探索,帶著些迷亂,慌張,還有某人的竊喜以及另一個人的冤情,身體的狂喜卻是怎樣都遮掩不住的,木素青是一個好奇心作祟的慫恿者,一旦發現她所試探的地方能換來蘇慈掩飾不住的呻吟聲,她就止不住的欣喜。
“青……”算了,這一戰,敗得一敗塗地。蘇慈僵硬地粗喘伴隨著體內的水聲讓木素青覺著這一趟探索旅程真是無限的歡樂。
“慈兒是要我抱你嗎?”說完木素青緊緊地將她摟在懷裡,摟得那樣緊,像是要將她嵌入生命般,那一聲聲悶哼,嗚咽,慾望中沉浮著的手和身子在窒息的絢爛中得到綻放和安撫。此刻的依偎就顯得無比的珍貴起來,蘇慈在高峰中得到平靜,好不容易迴歸理智,問出她的疑惑:“青,怎麼,怎麼會懂得這樣多?”
“五師姐和段小寧每夜都教。”蘇慈噴了,段小寧啊段小寧,非得這樣禍水,夜夜笙歌不說,且還要順帶做觀摩課。她將整張臉埋進木素青的胸間,讓她窒息而死算了,沒臉見人了都。
這一場魚水之歡的戰役裡,色膽雙馨的木素青全勝!!!
下山了,新生活開始了
子夜時分,夜空的星辰如稀疏的雨點掛在天幕上,一輪明月當空,南海之濱,晉望軒,在星月的對映下,籠著朦朧婉約的輕紗,火鱗堂堂舍中一雙眼睛閃爍著,一身黑袍的男子背靠在太師椅上,不知何時身下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