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偶爾撒嬌地逃避責罰,她調皮地逗她開心,每次讓她彈綠水謠的時候,她從來都是那麼聽話地為她彈奏,那時的她是那樣安靜,還有那日的吻,木素青沉默著,這麼多年的光陰像默片般在她的腦中上演。
“你喜歡我嗎?”木素青相當不合事宜地問了一句。
“當然。”
“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滋味呢?”木素青抬頭望著頭,像是好學的稚子在謙虛地詢問。
“……”
任何的言語都是蒼白的,唯有行動才是一切說服力的根源,蘇慈舔了舔乾燥的下唇,而後傾身下去,輕輕銜住木素青的下唇,雙手扣住木素青的手臂,欺身而進,手上稍微一用力就將木素青扣在自己的身下,師傅上床之前已經褪下外袍,此時只剩內裡的褻衣,因晚膳之時,與她同飲花雕的緣故,兩人唇齒間還殘留著花雕的醇香。
她吻上了木素青的耳根,在她耳邊低喃,同樣用上次木素青湊到她耳旁的方式,“師傅快樂嗎?”她本來想說,師傅,爽嗎?彷彿太過於登徒子,於是臨時改詞,濡溼的舌尖一圈一圈地在耳廓打著轉,吻到末端,她還將耳廓的一角輕輕含在嘴裡,“師傅,為何不回答慈兒。”
卻見木素青眉頭緊蹙,全身最敏感的神經被她觸碰著,那絲絲縷縷的酥麻從耳廓處蔓延至全身,快樂嗎?她只覺得此刻是那樣的需要她,想讓她將她抱在懷裡,她一定是醉了,且比蘇慈還醉得更厲害。
“不快樂。”她違心地說到,吐出來的話語竟是帶著輕顫,蘇慈的氣息是那樣親暱地貼著她,她聚齊的視線開始迷離渙散。
“師傅撒謊的技術永遠都沒有內功修為高。”蘇慈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翼,木素青臉更紅了,卻只好別過頭去望那滿牆的月光,那樣斑駁琉璃,比她的心都還亂。
這樣的事情似乎只有她從書房角落翻出的那些古籍裡才有過,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覺得蘇慈近在咫尺的氣息撲在她的耳根,讓她覺得全身愈發地燥熱,想要站起來,卻又覺得雙腳無力,蘇慈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