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看著赫敏,希冀著她能解釋地清楚些。“就是關於神秘人的。他說他的”散佈不和諧音和憎恨的天賦很高。我們只能憑與之相對的友誼和信任結合的強大力量和他抗衡——“”你怎麼能把原版記得那麼牢?“羅恩羨慕地看著她。”我是聽的,羅恩,“赫敏以一種刻薄的語氣說道。”我也在聽的,但我還是不能像你那樣說的精—“…”重點是現在這種事就是鄧不利多所說的,“赫敏提高嗓音強調,”神秘人回來不過兩個月,我們就已經起內訌了。分院帽也是這樣警告的:站在一起,團結起來—“
“但哈利昨晚那樣是對的,”羅恩反駁道,“如果那警告意味著我們要向斯萊哲林的蠢材們示好。”“那我很遺憾我們沒在為讓內部的一點團結而努力。”赫敏針鋒相對道。
當他們走完大理石的樓梯時,一隊拉文克勞的四年級學生正在穿過大廳。他們瞧見了哈利就擠作一團地跑開了,好像哈利會攻擊那些掉隊的。
“是啊,我們的確是要試著和那些人交朋友。”哈利諷刺地說道。
他們隨著拉文克勞的人進了大廳,不自覺地朝教工餐桌望了望。格拉普蘭教授正在和希尼斯塔教授聊天,而海格顯然再一次地沒有出現。在他們頭頂的施了魔法的天花板就像是哈利的心情一樣,是種悽慘的烏雲密佈的灰色。
“鄧不利多甚至沒有提起格拉普蘭教授要在這待多久,”當他們向格蘭芬多的餐桌走去時哈利抱怨道。“也許—”赫敏思索著。“什麼?”哈利和羅恩同聲道。“也許他不想讓人注意到海格的缺席。”“什麼意思,讓人注意到?”羅恩半笑半說,“我們怎麼能不注意到?”就在赫敏回應之前,一個又高又黑,梳著長長的麻花辮的女孩大步向哈利走來。“你好,安吉莉娜。”“你好,”她興奮地回道,“假期過得好嗎?”沒等到回答她就說道,“你們知道嗎,我被任為格蘭芬多的魁地奇隊長。”
“真棒,”哈利祝賀道,朝她咧嘴笑著;他希望安吉莉娜充滿活力的講話不會象奧利弗·伍德的那麼長,那樣的話就是一個進步了。
“是的,鑑於奧利弗的離開,我們需要一個新守門。測試將於週五五點舉行,我希望全隊都到,明白了嗎?然後我們要看看那新人怎麼和我們配合。”“好。”安吉莉娜笑著離開了。“我都忘了伍德已經離開了,”赫敏含糊地說,她已經坐在羅恩旁,一大盤的烤吐司堆在她面前,“我希望這會對整個隊有個大變化。”“我也這麼想,”哈利坐在對面的位子,“伍德原是個很好的守門。”“但它不會影響一些新鮮的血液進入,對嗎?”羅恩說。在一陣淅瀝嘩啦中,幾百只貓頭鷹從天窗飛了進來,盤旋在上空。它們直衝向它們的主人,帶來信件和包裹,抖落向正在進食的人滴滴雨水;外面的雨肯定下得很大。海德薇沒有出現,但哈利並不驚訝;他唯一的通訊人就是小天狼星,而他不認為在離開二十四小時後小天狼星有什麼新的要告訴他。然而赫敏卻不得不迅速移開她的橘子汁騰出地方給一隻溼透了的從畜棚來的大貓頭鷹,它的嘴裡叼著一份已經浸透的預言者日報。
“你還訂那個幹什麼?”哈利暴躁地問道,想到了西姆斯,這時赫敏正把一個克拉幣放進貓頭鷹的皮袋中,“我不會為一堆垃圾煩惱的。”
“這是最好的瞭解敵人在說些什麼的途徑,”赫敏黑著臉說,她把報紙展開然後消失在報紙後面,直到哈利和羅恩吃完了他們的早餐才把頭冒了出來。
“沒事,”她簡單地說道,把報紙捲起來放在盤子邊,“沒有任何事是關於你或是鄧不利多的。”
麥格教授這是正拿著張時間表沿著桌子走著。
“看看今天!”羅恩呻吟道,“魔法歷史課,兩節藥劑課,預言課還有兩節黑魔法防禦課—賓斯,斯內普,特雷洛尼還有那個昂布瑞吉都在一天裡!我真希望弗萊德和喬治能趕快把那個削蛇盒弄好。”我有沒有聽錯,“弗萊德說道,他和喬治正擠進來坐在哈利旁邊,”霍格沃茲的級長不會想翹課的吧?“
“瞧瞧我們今天都上些什麼,”羅恩咆哮著,把時間表推到弗萊德面前,“這是我碰到過的最糟糕的星期一。”
“公平交易,小弟,”弗萊德看了遍時間表說道。“如果你想要,我們可以便宜一點賣給你些流鼻血奶油杏仁糖。”
“為什麼便宜些?”羅恩懷疑道。“因為你會流鼻血直到你變老,我們還沒有恢復劑,”喬治邊說邊吃著醃魚。“乾杯,”羅恩心情激動地說,收好他的課程表,“不過我想我還是去上課吧。”“還說你的削蛇盒,”赫敏說,看了弗萊德和喬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