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雙子天使攔住了。甚至一時不察,被龍槍釘在了地上。
“唐頓,你真的要和我們杜邦家族不死不休嗎?”
被鎖鏈束縛的中年人吼了出來,雖然沒有求饒,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這和妥協沒什麼區別。
“剛晉階,居然就打的一位老牌權杖求饒,唐頓果然是個天才!”
“不求饒行嗎?剛才那個可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好霸氣,我也想碾壓眾生!”
圍觀黨們的心思各有不同,不過總體說來,都覺得唐頓可能放過中年人,畢竟這位可是權杖,在任何一個家族中,都是主力精英,要是被殺,絕對會惹來瘋狂的報復。
“唐頓,該收手了!”
女僕長出言,伊雷死就死了,杜邦相對麻煩點,不過也能擺平,可是再死一個權杖,就算有巴伐利亞皇室從中調和,他們也是死仇了。
“他不會停手的!”
茜茜撇了撇嘴。
“他如果真的殺了許爾勒,那當務之急就是避免樹敵,不然一下子招惹兩個豪門家族,他死定了。”
女僕長考慮的是如何避免最大危險,可惜唐頓沒聽她的。
“廢話真多!”
唐頓衝刺,毫不客氣的斬殺。
女僕長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她覺得唐頓很可能是在罵自己,不過這也讓她識趣的不再多管閒事。
“好心當成驢肝肺,我看你怎麼完蛋!”
女僕長其實還是擔心茜茜跟著唐頓倒黴,否則沒這層關係,誰管他死活?
在雙子天使把雙頭飛龍的腦袋打爆的時候,唐頓也斬下了中年人的頭顱,噴出頸腔的血柱沖天而起,隨即像大雨一樣播灑,為走廊中塗抹上了一層殘忍的血色。
整個走廊中的人都看著那個站在血泊中的少年,寂靜無聲,連一向囂張的獸人們都不例外。
“大哥哥,你怎麼了?”
胡桃騎著空鰩飄在旁邊,並沒有像平時一樣撲上來,而是皺著眉頭看著唐頓,他身上那股黑暗氣息讓她皺了皺小鼻子,很不舒服。
“那條死老虎在哪?”
唐頓的視線掃過了胡桃,落在了獸人身上。
“放肆!”
近衛們勃然大怒,鏗鏘聲不斷中,拔出了戰刀。